有一個錯覺,令我自己也一度以為自己好像對全世界都有所不滿,其實我自己也是犯了低級錯誤,自己也走去相信了那一套謬論。
我的生命中,來來去去最令我傷神與傻眼的,根本只有兩個人,吾母,以及一位少年時代結緣的舊友。
此二人共通點是,當他們自己愛說甚麼就毫不忌諱便說了,那管會不會冒犯到別人,然後當被冒犯的對象出聲了,就會把問題全推向別人,一句不是故意的,但屢犯屢試;一句只是聽的人太介意,所以講的人完全沒有責任了?
其實會如此令我跳線的人從來只有這兩位,他們是屬同一類人。
一個很白痴又很直接的觀點是,他們面向的人是單我一位,所以若我表達出任何意見,變相問題都是我,卻不理會我平常待人接物是如何,待他們又是如何。
會很單一化地解讀成,因為我對她們的出言不遜起了反應,所以就只是我太在意,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會像我這般。
但她們總也沒察覺一點是,仗著交情的關係,對著我便總是「肆無忌憚」,這種肆無忌憚產生的話言尤其傷人,沒能管住自己,卻將對方置在一個「是聽的人有問題」這個方向去思考,究竟她們是有多狹隘的想法才會覺得自己一定才是對的那一方?
就是白目!
我很頭痛這兩位白目女士,拜託在我的人生裡消音吧!閉上她們專造口業的咀巴,我的耐性差不多被磨光了,當然,她們永遠不會懂得我是如何用不傷人的話語對待她們,也許她們也無法理解,我只是不願自己也如她們那般白目,但不代表我可以沒有底線去「接納」她們的肆意批評。
不過總算是學會了一件事,既然用講者無心聽者有意作擋箭牌,那我就從此往後當講者的那方吧!
有句話說得好,可以善良,但你的善良要帶刺!
這兩位因為是最近的親信,才會讓她們無阻擋地直闖了我內心的區塊,我唯一錯是心太軟,不懂對著親信也得要如此保護著自己,並不是所有親信都值得讓你倘開心屝的,遇上這種自負自戀人格的親信,她們闖到你的心中只是在輕慢你的真心,沒有尊重可言,但好笑的是,她們的自尊卻又非比尋常,正是全世界的中心只有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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