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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完成今日的催眠治療。 不同治療師S的操作,S的操作是用和解式的,事實上到了後期,我或許意識到自己抗拒這種「和解式」,才會轉而另選治療師。 雖然今天的治療師CB的「商業功力」沒有S的嫻熟,畢竟S是推銷出身的。但CB的手法我反而感到接納度更高些。 沒有任何要被和解的操作,我只是體驗,與領悟。 或許一切操作仍是自問自答,但觸動心弦的位置是比預計中強烈的。 歷經兩世,同一個操作,是被遺棄。 在被遺棄時,沒肯放手的是我自己,依戀在已不存在的風景裡,滿是惆悵與緬懷不斷的交替著。 最後的一刻,始終沒能放下這早已塵封的記憶中。 另一世,我找到最美好光輝的一刻,有愛,有明媚,有依戀,但最終他還是會離開,不管用任何方式。我再一次被拋棄。 但心卻坦然。 我不太介懷這種逝去的所謂愛,或者美好,但體驗美好的時亦終歸已屬過去,在回憶裡美好過,也就是最好的了。 至於失去之後,其實不外乎只餘我孤身一人,但又如何呢?因為,我竟然沒有為了孤身一人而感到悲傷,更多的是接納與寂靜。 那些所謂的擁有,其實只是曇花一現,甚至是一個局,失卻了其實也就只是讓一個虛假緩緩溜走而已,並不影響日月山河,星辰大地。孤寂最終還是會伴著我,但我不害怕,那怕我獨自孤單地走完,也不比陷進一個騙局更糟。 我沒料兩世都是以最孤獨的姿態走完的,但不遺憾,那是一個過程。 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我想要爭脫,爭脫甚麼?它不在我心上,便甚麼也不是。 指導靈已示出,方法早已給我了。 是啊,其實一直以來的資源,都是在讓我看清楚事實,這都不是我以為的,我只是誤以為罷。 於是,我以為我是否辜負了誰,我以為我是否給不了誰,其實那都不是。心裡的那一個區塊,只有我自己才能感受到的,無可口述的,只能去感受,而且是專屬的,所以只能是孤獨的。 然而,雖然是孤獨的,卻又因為毋需死死抓住,所以隨時都能感受到,那些存在世間中的愛。 太難描述了,我的言語,我的智慧與功力不足以讓我好好表達這份感覺。 就像那次雨天濕冷的迷濛天氣,也能在裡面嗅出美好的喜悅。 月色中示現的是不動如來,祂們說,學習祂。 不動,心也不動,卻滿是愛。

丁蟹

這個角色是一代人的記憶,一個很奇葩的人物,是非黑白顛倒,卻又展現像又像真誠又像無知,卻事事都只在自己中心妄想的人,且當這人要黑化時,還顯得更加的無恥,因為他總表現得既無辜又強詞奪理。 這些故事角色當然都是虛構的,只是忽略了一點,凡創作皆有跡可尋,創作者能塑造出這個角色,應該是他曾經就是遇到過這種人,只是故事中改動了多少而已。  後來慢慢的體會是,總以為故事或映畫中誇張,殊不知現實才是誇張的源頭,能作為創作改篇的東西,大都已經修飾並美化了,人們倒置了,以為現實不會,是虛構才有的誇張,事實不然。 我在半輩子裡看到的故事、新聞、口耳相傳,都覺得是誇大其辭的東西,然後我知道我錯了。 如今當我不知如何形容家中的狀況,忽然想起了丁蟹。 一個活生生的丁蟹,似單純、似受害者、似奮鬥者,但最終他只是一個施暴者。 人善人欺天不欺這句對白,套在這個角色身上嘶吼出來,是多麼的諷刺,又多麼的可怕。 他不是聽明絕頂擅於狡詐,但一言一行連自己都騙過自己,以為自己是替天行道者,能把自己也騙進去,甚至以為自己是唯一的真理,這才是真正的瘋狂,瘋到最後一刻,仍然覺得被世人誤解,這種人設很癲,卻是真的,就在身邊。

治療again

 外境看來似是穩定,卻偏知深藏暗湧。 又再次覺得自己處於一種不穩定狀態,雖然有找N談過,看看要不要再去看治療,而N的意見是,身心科的建議其實也許我都知道,我只是念轉不過來而己。 關於這一點,不置可否的,所以到了今天,我的決定是,仍然會找治療,但應該要再做催眠治療。 治療師S是熟稔的,但對於再深層的,我不確定。畢竟我已找過他兩回了。 這回,當給自己一個機會,找另一位治療師,單次治療,半天時間的作法,希望如此可以徹底一點,斬件式也許在此刻不是一個好方式吧,也許... 關於轉不過來的念,我說不上是那裡轉不過來,但就是有一區塊卡住了。 表面已變得毫無波瀾,或許說,是表面已被磨得不容許有波瀾。但內心知道自己糾結在一堆,再加上母親自顧自一面之詞,總說「我不了解她」,把她誤塑成洪水猛獸的可怕,她不明白。 我如何讓她明白?這輩子最累的是,找不到方法讓她明白。而且,企圖改變他人也是一種愚昧的想法,我不如改變自己吧。 她對我滿意,她表達感激,她告訴我看見我的付出。然而這一點都沒能讓我感動,一點都沒能讓我覺得「得到認同」,況且,我也不需要認同。 真要我說,我內心深處知道,那不是真的。 然後,又被發生了兩個選項,無論選那一個我都裡外不是人,心裡要如何平衡? 來吧,我選擇再給自己一次治療的機會。

循環

 當所有事情都趨向穩定之後,有人自然便會產生不安,然後便會需要「製作」一些誘因讓事情進入下一步,因為想將我留住。 有時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就如此留住,直到她的完結? 我是否不該太將自己的人生當一回事? 其實有時自己對自己說的這種心理活動、想法,都是在鬼打牆,心裡明明有一個聲音叫自己不要為了任何事任何人放棄自己,但同時又會被外象的無奈迫自己作出犧牲。 又或者,其實我不明白犧牲的真正意義,我不明白犧牲的崇高等等,我自私的人格總想著想要回到自己的正常日子去,能用自由的行動意志活著等等。 還是其實老天是要迫我把這讓人感到囚困的環境消化成自在?我的功力能麼? 老實說,此時此境,一點都不自在,最進步的只是把看不下去的東西看下去了,而心中將那個波瀾壓到深處(而非消化),也因此我總覺得自己活不起來似的。 又可能,扯遠了來說,我養寵物,這是否我的報應? 真不知道因果關係是如何運作的,腦裡糊成一片。 今天是不合格的,心裡的怨與嗔念動了,唉~

小假期兩天

 感謝上天賜與的兩天假期。 雖然我知道兩天很快便會結束,但在結束之前,我會好好地珍惜和享受它的每一個當下。 我的家,很想念。

小進步

 像今天,身心感覺鬆快了許多,興許是昨天運動過一番,又或者是自己有學著把心思放在灌頂後的加持,嘗試讓自己習慣去修習,將之成為日常,這好些天以來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有覺得消散了許多。 並不太想去回憶那麼多鳥事,但過往的漏習,多少會讓自己滾進那個旋渦中。 也許是天時地利,我遇到此刻正合適我學習的佛菩薩,把多餘的精力便投放進去吧,總比無緣無故便想起些鳥事更有實際用處。 我的理解是,不單對應「不生氣」,其實就是心中的嗔念。 近日偶會想起舊友L,自從月初找了個由頭向她作一個「有作用性」的問好後,無論她是如何看待我這番問好,或者採取了何種態度,又或者有甚麼原由,好像都不是我需要關心的範圍內了。 憶起昔日曾會為她傷心難過,堪比失戀的情誼,其實也就是我自己的執念,我們之間,並沒有如此堅固的情誼,都是嘴上說的。 原本有些漏習跑了出來,會多想了,妄想了,在想著她其實是一個何種的心態,我如何看待,想著想著才發現自己又丟進去了。雖然三番四次後,早也沒了當初自以為的刻骨銘心的情誼,也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思為何,嘴裡沒說穿的,心裡偶爾還是有想到的。 如今是,總會想起,但同時也想到,那又如何呢?即使是誰想多了,是否有天最終會對質了,是否有天會放下一切錯想的事?其實也沒那麼重要。因為一開始就是溝通不足,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思量,並沒有那麼的知心,也並沒有那麼真切的關懷。 而我也不應該再去揣測她是基於何種心態,對我作出的何種反應,沒意義。 情誼變了就變了,應該不多再有機會說清道明,而且,還要說明那麼多嗎? 若真心了解,早就出不了那麼的如果以為了。 往日是我自己多想了,爾後也是我想放生了。 比起她的「關懷」,還不如幾位劍友的問候來得真心。 比起她的「分憂」,還不如舊同事朋友M的吹水功能。 比起她的「念舊」,還不如舊友AuF的真心維系。 是我幻想了太多,把兒時的一時美好,自以為化作了永恒,終究人還是會成長的。 今天有一瞬想起了這些,也沒太多情緒,只是輕巧地想到一些早已過去的塵封往事罷。 於是便有感的確是有點小進步了,希望自己繼續加把勁,把這些原本嗔心發作的破事,都化為雲煙,我也累了,這些老舊殘破的妄念,就到這裡吧。

資源

最近的確又多了些「有用的資訊」這種資源,而這種資源,我都視為是當我能達到一個位置時,宇宙便會給我開啟的聲音。 那是我當下正需要的,正合適的訊息。 那是我某些時期心裡產生的疑問,而手邊又未有即時資訊能給我答案的。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要學的,很多要面對的,也明白要盡量保持自己內心的平靜與客觀,莫因為自己心裡想回家的念頭太過執着而陷入一種死循環中。 越是想回家,好像越是會引發起母親的反彈情緒。 最近,我的而且確有感受到因為傭人問題解決後,意味著我也許便能漸漸退回自己正常的運作中,也就意味著她又會因為要「為何不一起住」這個議題重新糾纏起來。 這件事我不想投放太多能量進去。 有時,我也還不清楚,究竟這也是我的執念,不肯與她再同居於同一屋簷下而引起的矛盾,還是我該要有自己的界線守住自己的真心意? 如果我無法說服自己就依她的方式從此活下去的話,我是否在對自己倒行逆施? 甚至我都不想再糾結於甚麼鬼孝不孝順的方向了,當然,我也曾試著讓自己去適應這種生活方式,看是否自己過份執拗,也有想過妥協。 但再仔細觀察過種種經驗,及分析過現下的狀態,其實她口中的「以我們為主,她退以依附的方式與我們生活」,其實真的空口無憑。畢竟她常常都會忽略他人的意願,為求一己目的,總是草率就答應許多其實最後她根本不會遵守的事。(這一點已無數次印證,我並不想再尋求一億零一次的或然率去理解這件事) 這個議題始終在困擾著我。 但此時此刻,我唯一的想法是,無論以任何的溝通及互動試圖解決這個問題,其實都是浪費時間浪費心力的,因為能談便早已談好了。而且,隨著她的身體狀況恢復了七成左右,她的可轉環途地又已重新變小了,只是證明一件事,當她覺得較辛苦時,不管不顧甚麼都會答應,一旦回復起來,其實又只是之前的那個她罷。雖然,是沒有以前的十足硬碰硬,只是因為我變得沉默,碰不起來而已。 回說,在我還釐不清問題是屬於何種領域時,眼下我的想法是,停止再耗費能量,想破頭就為了煩惱此事。說好的想以佛法修持學習,想修正自己的問題,想真正明白忍辱的意義,不是想把自己憋死而內心卻在嗔恨中,我要如何讓自己可以更專注在不生氣這件事上呢? 資源送上,細味它,理解它,做到它。 但願我能如實做到。

不動佛

 昨天受了不動佛灌頂。 比起說除障,更想實踐的是「不生氣」的加持。 正常人總有情緒日,會有生氣的時候。我不太常「表面生氣」,但我很會憋在心裡,氣到不行。 一般人都說我脾氣很好,其實我脾氣才一點都不好,但也就是僅限於自我壓抑的階段。 其實我也想做到真正的「不生氣」,不如說,是想降伏「嗔心」。 當然,我會有很多「原因」導至我起了嗔心,但能不能對治到這些原因,能為自己修正到莫為任何原因而起嗔心呢? 因為嗔恨真的很累。 然而卻又很清晰地感受、認知到自己何時會產生這種嗔心。 比如說,昨晚回娘家去,才告訴我把我使用的房間裡挪走了一些傢具,其實我倒不太在意挪走了甚麼,先是第一念頭覺得不爽,既然她自己亦不喜別人「自把自位」移動過她的物品,何以見得對我就可以呢?這一念一生起,其實已有覺察,所以也暗暗地勸住自己,不要重蹈某人的覆轍,只為這種移動而生起嗔怨心來,於是,關於我那些不被通知便挪動的東西,也就不計較了。 但其次才是讓我真的有氣到的點,究竟是傭人獨自搬,還是她也落手落腳去搬呢? 一想到這裡,我完全感到自己的無名火便上頭了,但也是先把這火氣壓下來,先不追究了,畢竟當時已很晚,無謂為了這點事鬧得大家都睡不好。於是自己也就忍下去,第二天再說吧。 但對自己有點小失望的事,畢竟我是生氣了。 也不是說,一開始便一點也不能生氣,我的道行尚且未高得能事事淡然,但對於這點事便起了嗔心,也是無可推諉的,我的確是。 又像剛才,她讓我幫忙替她修指甲,其實也就是一種協助,如常的照辦而已,卻突然她跟我說一句:「你好乖」 我不知道那來的無名火又起了,但也是先壓下了,對她表達,真的不必再如此對我說了,我也真的不很想讓她這樣「誇與讚」。 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對於她的所謂「讚美與道謝」,我總覺得很難消化,如果她不吭氣,我還好受一些,但她要道謝想要安慰我,我知道是她的善意吧,也許?只是每回聽見了,心裡還是會來氣。也是有點小失望,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 是因為我的嗔念已經很深了嗎? 還是因為我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記仇? 為何我對於她的讚美與道謝,卻感到是如此的蒼白呢? 我能否練到「從此不起嗔心」呢?

帶出另一個真相

 繼上一篇關於舊傭人慰問的事,帶出了另一件真相,那是,我對自己母親所知及了解的,也逐步得到了實證。 開始時,我也曾懷疑過是自己的偏見,誤會了自己的母親。(雖然後來其實我並沒有太取信於她) 這數十年間,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其實都一點一點展示了她的原貌於我。 我沒有否定她是我的母親,我沒有否定她辛苦懷胎十月誔下了我,也沒有否定她在我身上是有所付出。但,這對於我觀察她並知道她真實的人格,並不抵觸。 已然了解,她是走歪了心的發展。說本性不壞,只是一而再的使壞,連她自己都不自知了。 偶爾我會因為她的身份對我的責難,產生起莫的難堪與愧疚。我會因為她「營造」的委屈,讓我懷疑起自己是否就如她口中的「不可理喻」,也會讓我對整事生起一種虧欠感。 是說,幸得自己也曾閱過一點心理學的資訊,明白這就是情緒勒索的衡常操作,只是明白一個理論,跟實質經歷和體驗這種過程,每一次都仍然是難堪的。 好比面前有一盤火,明知道把手伸進去勢必只有燒傷,也必然痛楚,但就像有無形的壓力迫使我自己把手伸進火盤,既害怕又無可抵抗地,只能一次又一次硬生生靠自己挺住那份痛苦。 我明白她也是心裡受創的人,她的惡行也是她無法自知反省的事,延伸到她往後待人接物的取向,但知道又能怎樣?我無法改變她,也未有能力可以輔導她,我能做的仍然只是穩住我自己,好好對待自己,改變自己的思路來迎合外面的困難。 不想妥協的事,至今仍然是不能妥協,我仍然未能覺得從此以後一起生活,我便能好好釋懷與幸福地把餘下的人生美好地過完。 不知道自己甚麼時候才能釋懷,我早已記不起小時候愛她的感覺是何種模樣。 我不認為要放棄自己的生活模式,拉住丈夫一起去依她的希望生活下去便是最好的,假如我要全然放自己才能做到,相信此時此刻真的還不能。 N跟我說,不是要反叛或忤逆,但不合理的不能隨便就妥協。這個道理其實我也是懂的,也許只是沒有一個人明確跟我說出,我便沒有底氣向自己說不要勉強自己去把不合理要求合理化。 一直以來,是很怕被不知情的人問到「為何不一起住」這個點,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這件事的罪人。如今好歹自己也長大了,知道甚麼是,甚麼不是,就是難在自己的心仍然無法平息這些矛盾。 她不是好人,這是我心裡唯一可以向自己說的,但她是我的母親,我只能選擇克服、忍耐,並諒解。

回饋

 早上剛醒來,收一則訊息,竟是舊傭人傳來的。 無非只是一個單純的問候,閒聊三兩句,大約知道她的近況而已。 但這個小小的慰問,對我而言是莫大的安慰。 畢竟當初鬧矛盾時,我也不是全然百分百信任她,只是因為事情的不合理,我盡可能為她採取最人道最合理的做法罷。 是說,即使我沒有百分百相信她,但我也不會接納為了生事的親人而強行施暴於他人身上。 或許我是個膽小鬼,往往都是在暗處才敢給予協助予他人,從來都不會明面,或光明正大地去爭取些甚麼,因為我也是很怕事的。 既然我怕事,我便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做最低限度的捍衛吧。 這個問候訊息,的確回饋了我當初所為她做的事,也許我也不是全然出於正義,多少都是有私心在內,只是我心中明白,事情的真相我並沒有看錯。因為若真錯信了她,假使她就是母親口中的大惡人,那她又何必再找我單純為了問候?又何必留著舊電話號?身有屎的人都巴不得盡快消聲匿跡生怕會被找到,而她大大方方的用舊號傳送慰問,這一點已證明她的清白。況且,她踏出門口的那一刻,我們便再沒有任何關係,她也毋須做任何多餘事情在我身上,但她選擇如此慰問我,只是單純的在心上。 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小感動的,而我也向自己證實了,觀人功力不俗,而待人出自於心,是我能選擇最好做法。 或者是老天給我的一點安慰,向我示現我待人的真誠,還是有人能知道的。 謝謝老天,謝謝傭人姐姐,也謝謝我自己。

奇怪的緣份

 以現刻的社交圈中,大部份是被劍會佔了的,其中的相識們,有相熟有不太相熟,但至於對他們的喜惡程度,也沒有特別的惡緣,算是幸運的,有時只佔少數比較奇葩的劍友,也就只是奇葩了一點,說實在也不會特別喜歡或厭惡,能聊的便多聊,聊不來便萍水相逢算了。 只是有些相識的人們,本沒有太多交流,卻出奇地關懷了我,或者對我發放交流訊息之類的,實在我也有點意外。 有三位個性較奇葩的魯男子,都出奇地待我釋出善意,雖然我本來就沒對他們有特別喜惡便是了。 阿L,起初我確會因為練習交手時被他引發怒火的,雖然他已是衡常為其他劍友煩厭的爛劍者,但我為著自己弱小的心靈起見,決定用裝傻的方式,他感受不到敵意,自然也就沒多會往我身上爛衝爛打。而且意外地會關懷我的健康,也是嚇我一小跳。 KW,是一名瘋子,也是一個不擅思考的瘋子,如果要群毆搏鬥,有此員是極佳的,但作為練習對象,不太妙。爛劍程度也讓眾劍友避之則吉,卻又是意外地會私下待我有較和善的交流。其實吾不欲多談,不過見乃善意,偶爾回一個笑臉也避免已讀不回,又是出奇地像個憨憨傻大個的風格。 SH,此斯是一名話癆、劍癡,雖為癡,造藝卻不深。之前聽他吹噓了不少「劍理」,曾評估他是一名有高於段數的實力,只是沒有官方認可資格而要重考,後來才知,他的實力與段數絕對相符,並沒超越,只是很能吹噓....罷了。 沒想我偶然玩笑話,一點點的閒聊內容,這斯那麼上心。前些天他私訊我問我是否出狀況,我倒有點驚訝,沒想這傢伙還挺關心同儕的,個性怪是有點怪,但出奇地單純,昨天又好意問候了我一番,也是讓我不得不摸了摸頭的。 這三位比較特殊的,平日行徑較為眾人所垢病,好像都是基於練習作風的問題引致,他們本身的心思都是出奇的單純。而我則不知怎麼的好像專門吸引到這些人的關注,真的我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是說也很感謝這裡的人際關係,不論是奇葩不奇葩的,至少都算是一些較順的緣份,又或者可以說,其實順不順緣,是關乎我最初待大家的態度如何罷。 最初回歸劍會時,一度讓我無名火起的那些傢伙,其實當我轉了態度對待他們,辜勿論最初是為了不想正面衝突才避重就輕的,卻漸漸反而引發出他們本來待人真誠的一面。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待我不俗是很感謝的,但至於要不要太多反匱,我自己是認為不要太多交集為好吧。 看來我是真的老了,有時遇到明明不錯的人們,最終還是決定留一線甚至多線,人與人的緣份,還是珍惜當下便好。

美好的風雨天 2

 又是一個風雨綿綿的日子。 又是有點冷,有點雨粉紛飛,有點涼風拂過。 在路上漫步,戴上耳機開著常聽的歌,撐著雨傘,我驚覺自己在笑。 不住的咀角上揚,有一種自在,有一種喜悅感。 在覺察自己微笑的一瞬間,我很好奇,究竟是何種氣氛影響,我又一次在這種濕冷風雨的日子中,卻感到輕鬆自在且喜悅漫上心間? 已經不想再追尋原因,只是想好好感受每一次的情境,當刻出奇不已的愉悅,就好好在當下細味那種久違的心情,再仔細追尋何故何因,怕只是把如此美好的時光浪費掉了。 真的,我並沒有特別喜歡風雨天,即使產生喜悅的那一瞬,我仍然不認為是喜歡上任何特定的環境條件,只是在那一分鐘,自然便樂了。 假如,能漸漸掌握到每一次的當下,是否就可以好好地感受到每一次的喜樂平安? 無關發生過甚麼情境,只是它來了,我知道了,就這樣。

今年新調動

 似乎開始了。 繼傭人報到後,初步觀察尚算理想,沒有前一位機靈,但也更老實些,母親似乎比較能包容。 如此,我心已安了一半,果然眼緣與調教是重要的。且觀察之。 但另一件事,欲讓我有點小咯噔的,昨晚教練K致訊息謂人事調動,將會取消所有他的課堂,因為已不在工作時間,傳來如此訊息便知事有蹊蹺,但我也不想多問便是了。 今早在群組中查問重新安排時間,然而另一位教練Kiu也私訊,告知K昨被解僱了。 啊~其實心裡真的有點沮喪,事實上我頗中意教練K,態度與專業也到位,善於溝通但也不會過度鬆懈,心想能合到這位也是幸運的,不過事已至此,本來也就可能找回Kiu也不錯,因為Kiu也不俗,只是較K少了一點觀察性,但也是可以的。 結果...連Kiu自己也說了已沒在中心上班,唉....這下子我才真的打撃到了。 也算不上是打撃,只是一聲嘆息,又要再重新磨合另一位,而合約也就剩半年不到,趕快完了約我就算了。 萬幸劍會不是此種方式運作,假如有天要轉會,我會比這個沮喪N倍。 踏入三月,有好像齒輪開始轉動的感覺,舊客出現、新傭人、好教練離職等,都是與人事調動有關的,只望往後能有順當的路向便好,不會多求甚麼了,一切只願能平常心運作,便是待我最好的發展。

有單接

 好像是好事,但太久沒動筆,多少還是有點心虛。 舊客回爐,難得這客人情有獨鍾,也是一種有趣的緣份。 跟客人說好了自己的狀況,他也允許我一個月後交畫,那麼,我也該盡點自己的心力,好好做吧。

好像可以了

 說原定二月舊友L會回來,想找我聚舊,介時再聯繫。 而我,心中早是知自己不想見L的,所以也沒有特別表態。 已然渡過了二月,忽然才想起這事來,也發現L沒聯繫我。 是說,她不聯繫我,對我而言我不會太在意,也想著如果因此再也沒有聯繫也是一個很好的順水推舟,但總感覺是欠了點甚麼。 我還在想,要不要試探一下甚麼環境,也許我這個仍是凡人的心態中,還是想要知道對方的心思為何,當然我也有心理準備或預想她真的對我有任何怨言之類,也就隨她吧。 思前想後,還是發了一個短訊,大意是也沒留意二月就這麼結束了,很抱歉沒聯繫上之類的,而對方也簡短回覆了我,因為逗留天數不多,沒有私人時間而沒刻意聯繫。 看畢回覆訊息,真的有一種圓滿了的感覺,像是有點希望得到對方「不欲多談」的態度展現出來,那我真的鬆了一口氣。 這個是我樂於見到的狀況,但以我目前的思維,也還理不出具體這種是甚麼狀態。 比較接近的說法是,假如因為我沒主動聯繫關心她去向,而因此惱怒於我的話,我會頗樂意對方就此把我惱下去,然後便可以結束了。 說到底,我還是一個有機心的人,而且也不太在乎自己會不會變成壞人,所以更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是否一個好人了。好像我有點使壞似的,如果因此讓她失望了,或惱了,那便放生吧。 以此來看,我確實只是想探視一下她的反應,而此刻她的反應屬於比平常淡漠,那我便安心了。 如果惱我了,也許是最好的,莫再糾纏於「好朋友」這個幻象吧,其實我和她三觀不怎麼合的。

或許應該

 要重新考慮的事,對自己很重要的,關於要怎樣重新把自己活好。 精要一點說的是,我要如何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 我真的不夠愛自己,至少,即使不談心理上的複雜因素,就先從外在的因素談起,把自己的身體養好調理好是首要的,把自己的肉身管理好,才顧得上心理上的健康吧。 即使不是只注重打扮漂亮的年紀,我也希望自己餘生能打理得乾淨清爽、健康有活力的狀態,雖然老去是是實,但也希望能好好地讓自己能達到優雅地老去,而不是擁腫頹糜的糟糕樣子苟延地活著。 也許此一時彼一時,心理的問題總是起起伏伏不絕,但餘下的日子不知多少,也總不能一直拖著無力且哀愁的心態、情緒,以至身體面容都扭曲變形地等待消亡。 自小有容貌焦慮,好不容易放開這一點,漸漸知道並明白自己合適何種狀態能讓自己合心意地存在著。 這輩子我是與艷麗可人無緣的了,溫婉清麗也不是我,但願我能堅挺並和譪,硬朗而不粗糙,且一直能以挺拔的姿態慢慢老去,也可以同時顯得優雅大方的一個銀髮女士。 越活下去,越覺得自己可以,或者說是期望自己猶如一柄造工精緻的長劍般,既有鋒芒卻不失雅麗。 如果真能如此便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