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是對五月中旬的某日子很感冒,雖不致於像以前那般恐懼,但就是很想迴避起來。
連那天的花,也成了我很感冒的一種花。
我知道這事情是從何時開始的,但卻沒料明知原因,卻仍然放不下。
真的沒有再想對這一天有甚麼感想,但當社會上,一直在歌頌在宣揚這一天的時候,我還是能感受到自己打從心裡湧現的恐懼感。
這一天,充滿著矛盾、苛求、偽裝,一句「母親節快樂」,多麼的虛偽,但若連這句虛偽都說不出口,又會換來另一種糾纏。
當已在364天都過著迎合、忍耐、遷就、順從、陪伴、自我壓搾等這一連串組合後,最後有一天沒說出「快樂」二字,就是一種失望。
但我心裡其實有一句想問的,其實要是我有說出口,她真的會覺得快樂嗎?
假如這種令人窒息的綑綁生活已如此糾結,又怎樣期望第365天也要把「心意」裝出來以達到「快樂」的目的呢?
我又要如何用我這具表裡不一的軀殼,大家都明白是在裝的情況下,象徵式的一句「母親節快樂」就那麼的「貼心」呢?
究竟「母親節快樂」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對她而言是否能得到那份祝福?
還是在我口中所出的,她「必定」心感安慰?
這種狀況說出來,其實連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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