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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2月, 2023的文章

年終

 終於熬到年底,還剩一天便又進入新的一年。 今年正是從一月份起便展開漫長的路途,中間竭息了三四個月,然後便繼續越演越烈的一整年。 沒甚麼特別想寄望的,不敢。(但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希冀) 今年,女魔頭走了,然後又萬幸叉燒貓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回來,五味雜陳。 心裡還是有屬於我的家,依然是那個一家五口的家。 我想你們了。

目標是解困

 在這裡訴說了許多內心的傷與痛,這些都是平日無法輕易對人而言的內心世界。 看著這裡經營了一年有多,幾乎都離不開與母親的痛苦種種。 然而,內心最迫切想解決的,是希望自己能突破到這一關。 其實不是說所有的痛與問題都全數歸疚於母親,只是我對她的恐懼及內心的難以承受讓我覺得無力之極,無處可逃無處可訴之下,只能獨自在這裡說給自己聽,或許也會希望有天當我自己再次回頭看時,能夠幡然醒悟一些甚麼來。 眼下,與其說抱怨,倒不如說是我覺得自己還在繞圈子,還理不出頭緒來。 看畢章誠禪師的文章,大致上理解了慣性抱怨導至仰鬱的成因,我只盼自己能好好醒悟,莫不知不覺自己也墮進這個廻圈裡! 馬上處理那些令人煩惱的事,大致上有七成我做到的,但餘下的三成,就是自知功力不足的地方,同時面對著恐懼,又要學著看透其操作。 我好像沒有太有效率地解決每件事,都是開始嗅到焦味才懂得趕緊動作起來。 要如何讓自己能更好地去處理這些問題? 要如何讓自己能更有彈性地面對這些情緒、情感上的牽扯?

其實真的受不了這種恐懼

 好像又掉進一個廻圈裡了。 看著她的臉變得扭曲、憤怒、像鬼面具的表情又再出現,我一邊夾著菜,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見她漸漸變化的表情。 是的,我是踩到地雷了,不過問題是,我不知道是那個位置踩到了地雷,因為問了幾遍都問不出所以然,而她拒絕回答的樣貌,就已經是明白宣示我已經踩到地雷了。 這種情況總是一而再的發生,當然為了息事寧人,亦想平安渡日,其實真的很小心自己的一言一句,但溝通的過程中需要如此的小心翼翼,真的很累。 更諷刺的一點是,無論你已經有多小心,還是踩到了地雷,因為她內心的傷口太多,多到任憑你那一句平常聽起沒有意思的句子,就是這麼一下便引爆了炸彈。 我能做的,只有平心靜氣告訴她,如果有事情,請務必對我講,因為我真的不知道... 如此她才突然收起了嚴然失控了的「修羅面具」(雖然氣也還沒下,但至少沒有看著她扭曲下去) 現在看到她的修羅面孔,真的很懼怕,這種懼怕不是疑態的恐怖,而是深層意義上的恐懼。 究竟是怎樣觸發到那條引信的?如果平常心說話都動輒都能燃點引信,那我還要不要說話? 像今天本來就被揶揄總是只回應「唔唔啊啊」的,沒有一句完整的好話,但若字字清晰地應對她的談話,也許今早上便已點燃了,因為經驗得知,對應她的個性最好的方式便是暫時支吾回答便好,太仔細倒不利。 然而該來的始終會來,該爆發的始終挑對時間點就會爆發,我消化不了,也不想硬扛,不過,剛剛一頓飯後,還是扛下來了。 心裡叫自己不要上心,不要在意,也不要害怕,但我就是擺脫不掉這種恐懼啊....

今年聖誔

 在床上張開眼,是因為房間很冷,冷得連在羽絨睡袋中的我,胸口莫名的泛冷兼悶脹,於是便難受得醒了過來。 興許是昨夜回娘家後,躺下去便想起了許多尚待處理的雜事,有點小失眠,也不知何時睡著的,早上便冷醒了。 起來後,處理過母親的起居後,走到陽台上曬太陽,還好今天的陽光十分充足,把自己身上的寒意驅去是當務之急,晒過了一陣子好像還差一點點,索性趁要買菜的空檔再多晒一會,如此整個人才開始感覺好一些。 其實今天母親的情緒是不錯的,不至於很愉快,但能平隱就很不錯。 倒是我自己不知咋的,從昨晚回來後便整個人掉進了冰湖裡似的,身心都挺不舒服的。 然後,話說今天是聖誕節,傭人的法定假期,這兩天都休假,所以也許她外出了,這個空間裡突然才感覺緩和了一些,那個有問題的人,沒錯,今天是我,不是母親。 尤其昨天開始便一直想哭,半夜未能入睡時,看些短片又想哭,醒來偶然想起了某些朋友,又想哭,我不知道自己發生啥事了,好像又有點走進舊廻圈的感覺,好累。 直到此刻已至下午,感謝母親沒有「發作」,最近的她有精神去看看視頻甚麼的,於是又重新走回去享受她的片刻時間,我心裡是感恩的,不過沒想倒是自己有點不對勁了起來,然則我心裡希望只是因為婦女更年期的反應便好,不要是那些抑壓而來的毛病。 過兩天,還是不去法會直接回家好了,心裡突然就是很想家,先回應一下自己的心願吧,就像昨晚臨入睡前,我擁抱著自己,一面拍拍自己的胸口,在心裡對自己說:「不要緊的,我一直陪著你(我自己),我一直都在,而且也會一直陪伴你走下去,不要擔心不要怕,我們會好好的」 如此才哄得自己的胸口翳悶好一點。(要懂得自渡,真不容易) 今年學會了要怎樣把自己的內心帶好,像陪伴一個親密的人般,我便是我自己最親密的人,好好地擁抱著,好好地陪伴著,我希望那種思念的寂寞,「我們」都能克服它。

我是脆弱的

 如題,其實我的內心脆弱不堪。 很想哭,很寂寞,很掛念,很思念,很不捨,很哀傷.... 然後,如果有誰看見我的心是如此的話,準會說,我真的很無聊又軟弱吧。

平安夜思念夜

 丈夫放假,我要回去照顧叉燒貓一兩日。 如果理想的,本是想周五留守,直至周一才返娘家,但事實上自己也知道不可行,於是只能選擇夜歸,但盡量留守。 只有昨夜回家一天,今天夜歸娘家,我足足一天有多沒有離開家門,把兩天所需的物資準備好後,就決定全程宅在家中,那管我做甚麼都好,有叉燒貓一起度過,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貴。 也許丈夫是獨立個體,我也會掛念,但因為知道他不會寂寞,所以也就沒那麼牽掛。 母親不用多說,她是個黑洞,有沒有牽掛都是一樣的,但除此之外,其實尚且有傭人在,起居飲食不必過慮。 倒是叉燒貓,雖說是動物,我也不知道牠的思想有多少,牠有沒有牽掛,牠有沒有期待... 正因如此,牠才是此刻我心中最牽掛的那一部份。 聖誔前夕,平安夜,我活到這歲數,再冷清也不曾感到真的寂寞,如今卻反而充斥著濃厚的寂寞氛圍,既不是失去,但又遙不可及。 忽然會想起那些年,我與丈夫小兩口,三貓仍整齊時,一家五口在寒冷的日子裡,全部窩在被鋪中相互依畏取暖,那時的我,的確有曾經感恩過,珍惜過,知道這種日子不會一直都如此,只能在仍在身邊時盡量珍惜與陪伴,靠著胖胖的丈夫,被厚重的貓們又是壓又是圍,這種負擔確實甜蜜得如在夢中。 或許半輩子裡,我最懷念的就是一家五口窩在床上的那時候。 剩下了叉燒貓,如今就只有牠一個了,連父媽都沒能一起陪著,爸爸陪著媽媽卻不在,媽媽陪著爸爸又不在,甚至爸媽都無法陪著,只能把老叉燒獨自一貓留在家中渡過十多年來最冷清的平安夜。 其實我並不一定要賴著誰過,丈夫有自己的活動也是好的,只是整個局面變成我只能放下我的丈夫與愛貓,返回那個溝通障礙的娘家,唯有拼盡自己的耐心,盡力陪伴吧... 今晚乘的士回去,在車廂中,播放著些紓情日語歌,我不知道是誰唱的,但一陣陣卻勾起的寂寞感...明明去的是娘家,但心裡卻一股澎湃的寂寞感..... 下車時,不忘給司機大哥道了一句聖誕快樂,願天下所有人,聖誕都能平安,喜樂。

黑與白之間

 所謂細思極恐,事實上後來理解到許多的事,因此而明暸了昔日所受的委屈為何,剎那間真相大白時,總會伴隨著一絲心寒與失望,但回頭再看,也就不過是知道了一個真相,也要放下一個創傷。 佛教理論裡,無非都是會勸勉放下與體諒接納,而過程則是你自己的修行,總不會是容易的。 以往看這些理論,心裡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因為有些創傷,是根本上傷到心堪裡,傷到了骨子中,那股怨與恨真不是單純一句放下便能放下的。 不過,自己也察覺近年心境變化是有的,前一分鐘即使再厭惡再抱不平之心,在平愎情緒後,開始會再往內細思一層,會開始想想,人格之所扭曲,行徑之所以乖僻,其實也是因為創傷太多,卻又無法自解或被救,久而久之人格便走偏了。 要說的也許就是她的障礙比我更大,無明之心更重,也並非我一己之力或外人想幫就能幫得了的。勸不聽,誘不善,那就只是她的造化。 或許,這回我真的算是明白了一點點,終歸你只能陪著她,或者偶然提點,或者多點接納包容。 我是很討厭她的作風,很不能認同她待人接物的取向,也很難過她對我作出的條件反射,只是緣份栓住我俩是血親,唯一令我無法逃避掉的就是這一重關係,否則還有甚麼能栓住我的去向呢?誰不能處,忽略便好了,何需苦惱。只有血親,是老天的一個黑色幽默安排,你想躲又躲不掉,只能接納,只能面對。 依然地,從來我都不會因為她是母親而令我只會一味為她賣帳,因為很多事情不該如此發生或操作的,但既無法躲掉的這個緣份,也就只能讓自己多思考多衡量,用方法去處理她的問題,而不是總希望以逃避的心態處之。只是,面對的痛苦也不好過便是了。 是次引起的僱傭風波,我只是再次驗證到她的無明依然,那是她的業了,以我微薄力量,盡能減少波及到的人與紛爭,便盡我之力學著去調停吧。 如果我早年有從事公關方面的工作,或許今天也會更得心應手吧,誰曉得呢。 (果然不負我是調停者INFP的人格特色)

一個小發現

繼續是關於母女之間的問題。 其實早陣子母親經常對我說,傭人總像事事以我為主,好像很仰慕崇拜我... 對,她說的是仰慕崇拜我! 若那天我要返回自己家,她形容傭會很失落(?) 但事實上我沒對傭人做過甚麼特別關照的事,甚至也不多互動,勉強只是一個作為母親與傭人之間的橋樑而已。 甚至關於辭退的議案,也是由我來主張與執行的,我也不會為了一個只服務了四個月的傭人有多大的關愛之心。不過得承認的是,辭退她的原意,其實一半是保護她,但這一點心思母親是不會猜得透的(基於她本身缺乏同理心的個性),因為我真的很看不過去,母親如何尖酸的態度去對待他人。 回說,就是發現了她總在強調傭人待我如何好,不禁讓我覺得有點貓膩。 又,最近又總有意無意強烈表達「很心疼我」,也有很刻意地說過「我很疼你的」,明明最近才過得比較好了,那來的又一堆感懷(不是說不該有,而是她的感懷出現的時機不對)。 本來沒會多想,但畢竟我的基因也是很會起疑的,(只是一般而言我不會直接將自己的疑心直接殺出去,起疑,也是需要驗證的。) 如今想來,才發現有可能母親有看不過去傭人對我的態度。 這種事也真的不能隨便找人談開,我姑且也只是有這種懷疑而已。 只是,早些年曾發生的一事,母親說溜了咀,自己承認了曾經的確是希望我離婚,我心裡原本納悶母親總像在我面前數落我丈夫,後來才知道她是在誘使我.....(那時心真的寒了大半截), 經前事的推斷,就不難會懷疑是傭人對我的態度,讓母親心裡不是滋味,便越發的討厭起來。 說當初她一點都不知道傭人的長相(其實照片給她看過好幾回),現在才來說「當初」便覺得傭人長得很猙獰,本來就很討厭云云.... 其實這種前言不對後語的狀況,我也真的熟悉不過了。 直斥傭人偷東西這個戲碼,之前我也見識過的,那是對我丈夫及其友人的指控,句句屬實往死裡打的控訴著「誰會承認自己偷了東西」這種台詞,我也真的活生生看著八點檔在我家上映著了。 經過這次風波後,我也釐出了一點頭緒。 為何要偷東西的人總是偷些「無作為」的東西?還要落下那麼多顯眼的地方,好讓被人發現乎? 正是因為東西太無謂,既非貴重,反能坐實「因為不是貴重物品才不會令人起疑心」這個主張,又沒人裝並獲(根本無法好嗎),就不怕「因為找不到證物」而反陷自己於不利。充分地用了無稜兩可的環境條件讓她振振有詞。 只是因為看過的戲碼,理由也牽強,偷三顆甘油條是什麼理由來的......(暈) 所

又一個議題

 終於,這個議題還是殺過來了。 歷時四個月,如今才鬆口說因為對傭人不合心水,心生怨懟而不滿。 所以說,最近這四個月的所謂「心病」,其實就是對傭人不合眼緣,打從心裡厭惡而生起諸多挑剔了。 所以我說為何一直兌現不了請傭人原是為了可以分擔工作,卻演變成要同時安撫二人,真是無語了。 但過程卻難看得很。 莫須有實施起來,真的令人難堪之極,我的母親,竟然用這種方式去處理事情。 我也只能一直在打圓場,既不能過份維護傭人,也不能讓別人含冤,同時又不能直接拆穿自己母親,卻又不願因此而贊同她的觀點,我幾乎窮我一生所懂的「話術」來避重就輕,既不要直接戳到太上老君,也不能因為怕強權而委屈無辜的人,只能說,公關災難。 後續又是一連串的手續這個那個的,她還敢說「很煩」,我只能說,操作的人好像是我吧...(翻眼) 但這件事唯一的勝算是,藉此事而徹退。 總不能既換了傭人,我還得要困守一方,總說擔心經濟,重點是我得要能正常運作才能找工上班啊!那管我找到甚麼工種我都不在乎了,那有既想有收入又要我困守,根本不設實際的。 其實就是公主不知民生艱苦,動輒便耍自己的小性子,如果說「很心疼我」,倒也不必了,這一切的操作,不是必然的嗎? 況且再深究下去也沒意義了,這個根本只是一個任性的屁孩,自己闖了禍又下不來台,但老臉還是要掛著,裡外不是人的結果罷了。 好些友人都說,要放棄她才有活路,而我自己的想法是,倒也不是因為不捨,是這樣任性自私的屁孩,還是得要治一治她,也許時勢要用辭退一個無辜者,是一個引子吧。 只是我得要耗上一番功夫,還有一堆文件,一堆補償薪金那些問題要細細處理。 向來最怕處理這些事的我,真的越怕越見鬼了... 一堆文件....一堆數字....唉~

所謂的加強內核

其實一直都有在研究要如何為自己加強耐力。 雖然我只能用理解去看待需要陪伴的人,設身處地其實也很不容易的,因此我不敢說自己有設身處地去看待此事。 都說,最好的幫助其實是陪伴,然而我並不真的很懂得要如何陪伴才能讓當事人好過一點,或者叫做稱心一點? 近日遇見友人C及其姐E,她們的父親也正在照料中,不過C和E還有一個弟弟,合共兄弟姊妹三人之力,誰不得空誰便來替手,當然,她們家算是狀況較有相量的,也雖然知道有一段日子其實只有E一個人獨撐,但他們的處境是,因為E開始累了,C與其弟便會安排在百忙中要抽空接手,讓E能夠休息。 而E也並沒有因為家裡出這個狀況而離職,大概世伯的狀況就是身體狀況問題為主,所以她們主要能安排照顧到老父的起居便算是處理了大部份的問題吧。 我是不能有怨言的,也明白自己沒有資格有怨言,畢竟我不想在我一旦露出疲態時,還需額外承受二次傷害。 目前我只有一個問題,要如何將自己的耐力再更加提高?  有時我自己的情緒也會受影響,也只能盡量提醒自己,假如腦中充斥太多負面思想,記得多多唸佛。 百字明咒已開始在我日常日不斷頻繁的出現,我寧可一腦子中都是百字明咒。 地藏經較耗神,精神狀態不足時寧可先頓一頓,因為真的很不希望在誦經中途瞌睡。 如今就是但凡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偏弱時,便盡量持誦,那些擾人的煩惱,其實就是停留在腦海中的恐懼,我只是想將腦中清空,腦中太多恐懼,真的無法談甚麼加強自己的耐力。 其實,今天的精神狀態頗為不佳,昨日是替工一天,光是醒著的時間裡,就有一半時間是在吸收著無盡的負能量,外加人身攻擊些許,不過我可是拼足了全力保持緘默,把想說的話盡力壓下來了,因為她只是要發洩,就陪著她給她發洩,她需要的不是勸解與教育,於是唯有默默地讓她發洩著那堆疑心猜忌、不滿、挑剔、自怨自艾等這些負面情緒,大概連續四小時後,我的內心也默默地表示頂唔順,好在這馬拉松抱怨在四小時間後得以中場休息,留待晚後後續開!(汗) 所以我是那麼的想把自己的頂唔順消化掉,把自己的耳朵閉頻,只留些許注意力輕聲的應和,但不要注意其內容,努力無視中途亂燒的火,而那些莫名其妙的人身攻擊,就真的不要再上心了好嗎?(條件反射,自己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消化到) 我想告訴自己,其實我很勇敢,其實我盡己之力去做陪伴的角色,其實我一直都在努力改進自己身為聆聽者的角色,也有用心在注意不讓自己隨之墮入負面情緒中... 但是偶然真的會覺得

好像偶然可以了

 近前的一點點進步是,母親「開始」比較能「講道理」了。 她一向很會講道理,不過,那是她自己的道理。 近期,稍微能感覺到她開始能把別人說的話聽進去,其實這也是一個要向老天感恩的事。 本來,就不指望她能聽進去一些中肯的話,如今即使只是稍微能聽進去,至少是有在她自己的人格上開了一個口,只願她多少能理解這個世界與她自己的關係,那怕只是一丁點也好,總比一直困在無明直到最後要強。 雖然,我發願誦滿108遍的地藏本願經,因為我自己的能力而導至時間上有所偏差,也許無法就在農曆年前完成,但至少我不會放棄,頂多只是稍微跟祂協商改為不限在農曆年前完成,但一定要完成108遍。 是會覺得不可思議,打從開始誦地藏經起,母親的變化變得比較明顯,但我自己也深知,不能太勉強求「完全改善」,只望能藉此為她種下善根,願她「他日」能真的好好度過。 而我自己則是,希望此生能把握時間,能修多少是多少,唯願可以排除生活問題,能專心修持便感恩無限。

所謂的反省

 或許根本一開始,我以為的自我反省便弄錯了一個方向。 自省與行動是錯開了的,自省是自省,行動是行動,身語意不一致。 最近身邊發生了一些同伴間的所謂尊重問題,也是人性常表現的過於自我,甚至自我過度澎脹,甚至得罪了人。 就是那個自我。 常說的自我是甚麼鬼呢? 就是常提到的我執罷。 其實我作為一個聆聽者,也沒做好身為聆聽者的本分。總以為已經做著各種的聆聽,給予協助與意見,但殊不知我的「自以為」意見,才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先別批判對方的問題,事實上,聆聽者本身是需具備同理心才能做好一個聆聽的角色,我自以為是地想替對方解決問題,也沒好好想過、思量過對方的特性,他們本不是樂於解決問題,若硬要為他們解決問題,矛盾倒是越加深重。 於是無意中看到一段資訊,其實最好的聆聽,是一種陪伴。 大概我的自我道德意識太自傲,同時也是過於自我中心,我以為自己在犧牲,攪盡腦汁去協助對方解決一些他無法面對的事,根本,對方的心志就是無法面對,也不是想我幫他面對,他們只是想發洩,而我能做的最大慈悲,應該是當下先不要急於迫對方面對,而是給予陪伴、聆聽,之後才誘導下一步的所謂解決問題。 我總用了自己的思維去「為別人想」,何尚不是一種自我自大? 雖然看著一堆瑣碎無謂的事變成煩惱,很是令人無語也很頭大,只是假如對方能一早便能用解決問題的心態去看待事情,也就不會後續發展成今天的局面不是嗎。 我的煩惱是,總以為自己不斷在犧牲來為對方奔波忙碌,其實有沒有對正下藥? 他們的不平衡,是否因為我的自大而對比下去,才會產生更多的心理不平衡? 反正,既然要做聆聽者,便試著重新思量一下,該如何放下自我,只聽不辯,只陪不唸。 目前我能反省的地步,也就先到這裡了,能否再有下一步的醒悟,但願我能。

側面觀察

 偶然,在與母親對談中,會側面觀察到她對我的想法。 昔日或會有可能感到受傷的事,如今因為自己也讀懂了許多心態上的演釋,一些人性的問題,雖然談不上自己懂很多,但有助觀察的是,我看懂了原來母親的想法是如何的。 或者有無奈,但最終還是當成一件不關我事的觀察,就是在她對我的反應裡,我也從而得知我的母親是一個怎樣的人。 剛巧談到一些我的話題,(反正要扯起一些別的話題,也只能在分享我的經歷為由)自本年一度的赴京考試完畢後,在此項目中,我剛好渡過了一個初階,算是正式進入中階的步伐了。 對於中階來說,有些同學對於再往上考取更高階已不是他們的所想,便會表明不會再往上考取更高段數,又有一些同學明言知道自己的年齡與實力,再往上考會感到吃力,就不打算再往上走也是有的,這全憑個人意願而已。 R曾不止一次分享過他的心得,考取段位,其實不是在乎要有多高的段位,或者為你帶來甚麼的位置與利益,更重要的是,考取更高段位的過程裡,你是在見證自己的學習與功力能達到何等位置,這個位置不是「利害」這種膚淺的想法,而是在檢察自己有沒有走偏了路。 段位達到,當然你的段位是升級了,同時也是告訴你,你沒有把學習與鍛練走歪,所以才能達到相應的段位。 自從有聽過R這番解說,我總算釋懷了一件事,為何人人都在拼死要考取甚麼高級憑證甚麼甚麼的,除了一般在實業上有實際用途的那些考核之外,若不涉任何利益的考核,其意義何在? 答案就是,考段位只是志在保障你的鍛練是走在正途上。 是的,如果對那件事有心,也想要精研,確保自己沒走歪路便是有需要的。因為如此,我才開始踏上考取段位的路上。 我想要的不是我有多高的段位,說出來很了不起,我很不希望自己如此,但只要釐清自己的意向,也願意為自己投放心血下去的話,考段位便是一個過程了。 那時只是想試試手,便開始考,慢慢練。後來我發現自己還是有潛力的,也能掌握,那麼為何不再下點功夫,讓自己有個目標,也想看看自己能在裡面領悟到甚麼。 考過了三段,開始要學習四段的功夫,早兩年前,也有試著學著應用四段的功夫,但不到位便是不到位,自己知的。漸漸,在這一年裡,好像摸到了些眉目,好像發現自己還是能行的,就會想著,既然能行為何不再用點功呢? 然後,關於我的考試路途,母親便會以她的心思說,夠了吧,不用再往上考了吧... 她的心思是「以為」我在追名次,她想告訴我「沒有必要」這樣往上考。 其實她怎麼想我倒不太在意,只是多了

無題

 其實內心覺得委屈得不得了,亦無處可說,總想勸服自己想開些,剛好一點,又會再迎一擊或數擊...始終,我的內心還是如此的懦弱不堪,打個幾下心裡就開始覺得委屈了。 或許本身的底子跟她是同出一徹的,內心懦弱不堪,只是不同在,我多少是被打多了,是比她耐打一點,但到底還是懦弱的。 很想愛自己多一點,但總是在心深處還是很討厭自己.... 討厭自己總是要在意... 被冤了就被冤了,但為何心裡那麼難過呢.....?

不要在意

 不要在意自己在對方眼中的主觀評價,假如多數人對你的評價都一致,突然有與眾不同的偏頗評價,學著不要在意。 人貴在自知,但若忽然有些很「跳脫」的觀點來評擊你,不要在意。 我對絕大多數人的評擊都練到不沾身上,唯獨對母親的評擊總是感到受傷。 太在意這個人的身份與觀點了。 但無法否認的是,我的確很討厭自己還有這種想法與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