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其實彼此都知是在一個極度遷就的環境下共存著的。
我個人的習性是真的不會用編的方式來作溝通,因此我明白自己所講的事基於我的心智現刻都屬健全的狀態下,會完全記錯數個月前的某些執行事務,機率並不大。
其實我也不是頭一回遇上一些傢伙,直接推翻與否認「只有他們才有可能說出的事」,也即是說,一般而言,若沒有他們的思維,常人按理亦不會使用他們的方式去想或做,因此,即使陳述出他們的作風,也只是陳述,我沒閑得要故意找些揑造的事來找碴。
也許是出於面子,也許是本來的脾性,當有另一人陳述出一些對他們「不利」的事證,這會令他們一下便急起來,否認也好,謾罵也好,甚至將原本是他們的觀點強塞在你身上再加以指責也好,總的來說就是羞於承認,不知出於何種心態,便將事情往死裡推。
這種事,也不是因為記性不好,實在是蠻明顯的在推卸,還要損對方立場來取得自己的平衡。
被這種事誣陷也就算,外加被態度及言語攻擊,老實講我也是會生氣的,我還沒到爐火純青到可以完全像職業醫護般有專業的笑容與專業的應對,而且這也不是頭一回發生,也不是單純老病體弱之後才演變,本性如此。
有時我也很沮喪自己還沒能自如地嚥下這些烏氣,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人要維護自己的面子,卻做著最不臉的方式來達到,諷刺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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