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發展至今,差不多已明白其實我也沒啥好做的,縱有爭拗點,或縱有沮喪心情,也就只能沉默了事。 其實陪伴的用處也不大了,既是一種被依賴的存在,同時亦是一種被抗拒的存在。 這種狀態於我而言太矛盾了,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語,有時連沉默也會被發現,即使已在默默為自己調整心息,畢竟她也是個敏感的人,很快就會發現不妥。 我既沒話可說,也沒啥好解釋。 更加不想把自己的不適感進一步擴大,能夠做的還是沉默。 屋裡的氣氛悶得發慌,明顯是滯留屋中的一股能量團無法散去,究竟要如何把這些能量清走? 堵在胸口快悶憋了,我不是真的冷血,只是選擇不要說出來,不要再說甚麼又刺激到她,而我也盡自己的能力將所有感覺盡量淡化,然而還有未能淡化的事,那便只好沉默了。 那時候,為何老爸總往外逃?因為他也堵得慌了。 我何尚不想往外逃,只是自己的死心眼,迫著自己咬牙忍起來。 胸口灼熱,胃裡翻騰,就是一股悶氣壞氣,如何也驅之不散。 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