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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22的文章

肯定等於鼓勵

前一日上午,被道場來電驚醒,心中一個雀躍,雖然腦袋尚未清醒。 來電告知是日堪布有空檔,便事不宜遲準備好自己飛奔過去,只為求一個答案。 其實我只是想肯定自己在修行過程中有沒有出批漏了,才至使有業障阻礙,其餘的或有或無,或是或非,其實並不是太重要,我也沒有很迫切想要知道一個「全貌」,應該說,我想知及須要知的,不是它的展現外相,而是我自己的方向。 話說會見堪布,他也有點一頭懵的感覺,也許他其實不太清楚有約來客??? 也不打緊的,我也請示了整件事重點的原委。 其實與我預想的差不多,佛教比較偏重弟子向自身的修行上,較不希望弟子太過於心理上受「外道」的障礙。不過堪布也不是全盤否定我的說法,他只是勸籲先別往那個層面去預設,雖然這也是有可能,但先莫令自己的心中設置太多障礙。這一點,我是認同的。 其次,我重點想問的是,如今我自行做的功課,是否有疏漏而導至出現障礙,幸而堪布十分肯定地告訴我:「不是的!自己在做甚麼功課,繼續做便好,而且不要間斷,這不會有問題的,毋須為此擔心。」 短短這幾句話,其實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我也不多言說自己有何感想,只是肯定點頭,並回答他,所以我只須要做實事就可以了?他答我是的。 因為修行「必然」會出現障礙,雖然他沒花唇舌解釋障礙的概括意義,但我明白的,障礙可以是任何形式任何事任何狀態,假使今天沒有卡陰的事,也會有別的事來障礙我的修行,因為這本來就是必然會遇上的。 具足信心,加持力便會有。這讓我想起,像神學說的教派也是採取一說,只要你信有神,神便會照看你一樣意思。所以我還不惑地問了一句,即使我未皈依?他說是的,只要心中具足信念,其實就等於依止了三寶。我想,我應該明白,其實皈依和受洗,都是一個儀式感,真正讓你生起加持力的,是自己具足正念的內心。 剛巧這兩天玩一個手遊,故事核心雖然也是離不開那些套路,寶物的神奇力量其實不是寶物本身,而是你心中有寶物,令你自己能不斷衝破限制而達到奇蹟力量,大約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能激發起多少力量,但至少方向沒錯,「早晚」應該也是可以的。 堪布還說,這個「事」其實不必過分擔心,因為心中存的是正念,就不會有問題。 只是這短短一個會面與開示,我就不再懷疑自己,也不必擔心後續的後果。 雖然,母親有「近似」的說法,但形似神不似也是沒辦法的,聽便知母親只是在安撫「大家」,而不是真的明白這件事上對我帶來甚麼影響,或者我該如何自處。(當然我並

消失的情緒

經歷了知道真相的擔擾與害怕,失落和絕望之後.... 心想,如果反正都這樣,不如好好實事實做就好了,管他的。 於是今早如常安頓自己做想做的該做的,這個早課很專注,這個禪坐也算集中。 然後,結束這個早課後,突然感覺自己的精神情緒像慢慢消失了般。 沒有悲喜,沒有驚懼疑惑,但基本上像從置了數據般,平日裡的那些小心思小情緒,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著「我」,此刻,好像完全抽離掉了,我還是我,但我又不是我,好奇異的感覺。 仍然在做日常的事,過我日常的日子,往日總會想起不少事情,人際來去,總會產生感想,會產生各樣情緒,如今,情緒這部份好像被抽走了般。 我不太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暫時性的還是會一直如此? 的而且確,人有點累,介乎想睡又不是想睡,腦裡能想起的事,都像沒了感覺。 但卻又不像失卻了自己的意識,只是以往所有事情會牽引起的想法和情緒,通通像被抽起了那樣,看見聽見,但無喜無悲。 腦袋也不致於懵,不過是關於情感的那一塊像停掉了似的。 記憶中有沒有近似的體驗呢?好像是有類似的,但又不完全類似的狀態。通常是人呆掉了,情感突然麻木掉,但過後很快會情緒反彈的。而此刻,更人像是整個人被拔掉了其中的情緒功能似的,不是懵不是呆,人是累累的,但除了五感之外,「心」的感覺就沒有了。 又或者說,那些最紛擾心神的情緒感覺,不是整個心沒了感受。 此刻這個是我,但目前卻沒了「我」平日的感受,於是有點我是我,又不是我的狀態。 又或者,這是歸零的我?最原本的我? 好在腦袋運作正常,待觀察...

一個人的鬥心

不願就此沉淪 即使只有自己一個,即使無力至極,即使只能孤獨而行,我也不應拖任何人下水。 我能靠的只有祂,如果祂對我具足信心,我也必會憤起努力。 注定不會有人同行的考驗。 一個人,也要具足憤鬥的心,金剛之心!

不捨

如此實在的感受。 倒不是怕,只是不捨。 原來愛在心中,是這種感覺。 不是個人情感那種愛,是對世間萬有感到愛與不捨。

畢竟

好在這裡沒有人會看,不然我寫下的東西,其實間接會累到多少人? 初時以為不會太難解決,但原來遠比我想像複雜。 結緣的人不再回應我,也是應該的,好吧,我明白。 已知的人,好在我誤以為結束的事是最後告訴他們的訊息,讓他們以為結束就好了。我不想連累無辜的人。也請不要打擾到他們,他們都以為是結束了的,與此事已斷緣。 剩下就是家人,請放過他們,他們不該受累的。 此刻我有一種像患了絕症的心情。 求援不得,也說不得。 只餘下這裡作為最後一絲渠道讓我稍微渲泄了。 老媽子老命一條,不過她命硬,我倒不怕她會如何,反正她本身的病其實也夠她受的了。 老公,因為是我的老公所以會知道,但我不會再跟他提太多此事,他是個好人,請放他一馬。 我生來也許命弱,負面情緒也多,也許在更早前就發生了的,我明白。 但我真的很想繼續練劍,可以讓我繼續嗎? 大概也不會再提此事吧。 大家都漸漸忘卻此事是最好的。 我這輩子只能如此嗎? 不能大家互利嗎? 我其實最起初的想法只是想讓你能有更好的去處,我是真心想幫你的。 可否以一個匿名的方式去互利呢?反正我本來就不知到你是誰。 我是指,我不會表明你,只是尋求一個可以幫你的方式這樣可以吧? 畢竟,我只是在想,我在這世間的日子其實也過半了,也不差在讓我過完這輩子吧。 過去我的負面情緒真的很多,如今,只是想安靜一點,好好地過完這一世就好。 其實我恨的也很累了,不愛也沒關係,不要再恨下去,這樣不好嗎? 只不過想在身而為人的這一個時空裡,讓我好好把做人的本份盡了,也不枉生而為人一場吧。 其實...我還是很愛這個世界的,原來,我並不恨這個世界,我還是,希望可以用最美好最光明的一面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好不容易才明白了一些道理,好不容易才發起出離心,好不容易才會覺得想把小愛化成大愛,互利眾生,好不容易才明白自己怨恨太多,好不容易才明白甚麼叫放下.... 希望十方三世諸佛能憐憫「我們」,如果可以,我們何不一起面向光明?

故事

是沒想到,人生的所謂變遷與無常,有時僅是一剎那便能翻天覆地。 有人一夜飛黃騰達,有人一夜陷入無明。 都是一瞬間的事。 本以為母親的事,也夠我啄磨的,沒想半路殺出程咬金,故事中還多加一個角色,一個無形的角色。 至今,我並不覺得很排斥它的到來,只是沒想這翻天覆地的兩個月,還能有別的事來參一腳,老天真看得起我。 每件事都足以令人震憾,但每件事都沒有令我放棄自己的人生。 母親病了嗎?我來照看她便是。有眾生須要幫助嗎?如果還真只能找上我,我來解決便是。 我開始也得得學著要放下自己的儌慢,其實能遇上的事,都不是無緣無故。 當然那些平日在人間的找碴破事兒就不必花費精力去糾纏了... 此刻這些問題會來到我身上的,都有一種「非我不可」的情況在其中。 而且也沒有我選擇的餘地,所以,如果有選擇,一般人也都會推掉拒絕的,去到我身上就變成無可選擇,那就意味著必然是有須要「我」這個因緣才能成就的事。 或是我自身經歷中須要歷劫的一個反省,或是累世的冤親債主須要由我親自面對等等,這都是與我有關的。 故事開端好像很難行,好不容易才悟到的心態,放在其他事上,其實也是一樣的。 我不知道世間的運作是否就只有這樣一個法則,目前我的遭遇都是很「近身」的,有點無可拒絕的意味,如若日後遇那些須要選擇的事,還是一樣那麼處理嗎?我不知道。 但肯定的是,目前已發生的事,的確也為我的心臟強化了,許就是這些事,才得重新打造我的自心,學會更多審視自我,放下自我,放下分別心,只做該做的事。 母親的事,給她安全感照顧好她的須要後,其實也沒太多難搞的事,最難搞的是人心,那竟然都被我處理掉了,真的要好好多謝自己沒有放棄。 眼科的事,一直都知道其實流程沒想像中難搞,只是繁瑣一點,一直都是我自己心中有一根枝沒能放下,種種人心的影響,令我一再拖挺一再心中抗拒。依我個性,該做的事我還是會做,只是心態在惡劣的情形下,做出來的事都不會順暢,也不令人折服,也許還會積存更多心病。 但自從自己過得了自己那一關,再着手處理要事,心中的感覺便已沒有之前的難受,那也向自己證明了,我就是有放不開的過去,就是一瞬間,放下就能成事。 另一邊廂,一位外來朋友的插曲,明白因為它須要協助才找上門的來,其實整件事沒有平常的認知中那種恐懼怖畏,最難搞的也是人心,若要心生疑懼,終日惶惶,它還沒要求協助,自己本身就挎掉倒要尋求協助了。 我感恩自己像有預知般,懂得重歸佛道,前提

找外援?

前一天法會後,雖然身體情況忽有好轉傾向,但隔了一日後,有些症狀還是存在的,只是沒有之前嚴重。 想來,其實是否要找堪布求救? 只是我為人慢熱,而且總不擅長求援,總覺得尋求外援是自己不好..... 但其實心裡是明白,有些事的確須要外援,不是所有事自己死撐就能撐過去。 雖然情緒上我總是以「自力」堅持著,但有些問題的範籌,遠超出我的能力,這些就無法自力解決。 也許是心裡覺得害羞,亦不知從何開始從何說起... 忽然想起,難道堪布早已料到我必然會再次找他?因為聽聞有資歷的師傅都有這類能力,許是他知道我總會回頭找他,那天才意味深長的一笑吧。 總覺得自己很遜,出這樣的事來,還是把自己迫到不得不求援的地步。 其實有病就醫,反而會更容易接受,但卡陰這回事,以前總覺得與自己無關,只是這世間就是沒有絕對的事,何來的自信自己一定不會遇到?唉~ 我只是很困擾身體的反應,如果因此影響我繼續從事自己想做的事,那真是得不償失吧? 那種忽然心狂跳,一口氣也來不及喘,呼吸困難,頭暈等症狀,在個多月前根本與自己掛不上邊,如今這些竟一一出現自己身上,覺得好無力好沮喪。 也許「朋友仔」經法會後,有利益到一些,姑且是放開了一些,但如今觀察看來,應該事情還未了卻的。 反正周三我也就是打算參與不動佛超渡法會,看看在此之前能否預約見一見堪布,其實出家修行人的慈悲,正常不會拒絕善信求救吧,只是我不知道為何心裡總覺得會被拒諸門外??? 難道這種想法本就不屬於我的??? 有一點得再度承認的是,肯定就是自己情緒能量過低,兼帶有恨意,這必然是一個主因。 雖則終於明暸那種恨意為何,也才不過短短幾日的時間,但畢竟醒悟不及中招快,在我幡然醒悟之前應該便中了。 凡事沒有如果,如果早點懺悔,當然結果可能就不同,但這個經歷,亦或是我修行歷程中必經的一環是嗎? 尚幸還有不多久應該便能皈依,願在皈依前或到時候,能圓滿有情眾生,能給它一個結果是最好的,希望我的發願心,同時也能利益到「朋友仔」。比起排斥,接受這件事,解決這件事才是更好的去向吧。 周三的法會,如果它仍在,便一起去吧,這個是超渡法會,對它也是好的。 如果順利能見堪布,我該說甚麼好呢???

第一次

活到現在還有甚麼是第一次的? 有! 我第一次卡到陰! 但平常心正,又知道不是自己做了甚麼事惹來的,無非是近期元氣太傷,人虛弱陽氣不足,一不留神就中招。 話說上周三晚間上課,下課後還好端端的,在乘搭火車之際,原本坐著低下頭看手機的我,突然感到有一股不知甚麼罩在頭頂上,那才抬頭一望,在自己平視角度看見一個大叔硬是站在我面前,然而那天車廂不甚多人,不曉得站得那麼近是啥意思....再細看,大叔手上一大堆擋煞用的手串各樣各樣的,最重要的一個重點是,我聞到有酸臭味.... 自遇上此大叔開始,我頭頂上便有一頂隱形帽子,其實也有在想,是否自己心理作用? 但先後次序是:我是先感到有東西罩上頭,然後才發現大叔的存在,而不是先見到大叔,令自己有幻覺。 當晚,我下車後便一直呼吸感到困難,走兩步路心跳得像短跑一百米,但嘗試深呼吸,又不是胸骨阻礙肺呼吸的狀況,伴隨還有頭暈氣促。 周四,有事外出,天氣雖極熱,但我卻弱得晒了五分鐘便幾乎想暈倒,呼吸也喘得幾乎想休克,假如是中暑,又未免真太快了點...好不容易熬過了,回到家,像虛脫般倒床上便睡死了。 周五,返道場練習,兩小時的練習時間,才開始半小時,還在練基礎熱身的時候,我忽然已上氣不接下氣,頭暈氣促,呼吸不順,唯有離場竭息。 將面罩脫下後,有些劍友說我臉色很不好,青黑青黑的,我趕緊往洗手間去(連走過去洗手間也頭暈),一看鏡中自己,是有莫名的黑氣,我以為....大概是氣血不順??? 後續也沒繼續練習,只在一旁看看兼休息回魂。 周六,原本就約了中醫覆診,一小段路又是走著便氣促頭暈,到了診所,醫師浦見我便嚇一小跳,狀況不大好。我還沒說啥,只稍微說了些症狀,醫師便問我,最近有沒有去過甚麼地方? 師兄曾說,醫師略曉奇門遁甲,著我也問問看,只是我自己尚未開口,醫師便先問了。 如是者,便將周三事情略述,醫師便說,一開門見著我便覺得感覺令人不舒服,然後她再把脈,之後便肯定了是卡到陰了。我只知醫師能把出陰脈,但不知她連「朋友仔」的性別也可知,是個女的,好在是弱弱的沒有太強。 剛巧,原本周六我就打算參加施身法法會,這法會原本就是招魂除障,我突然才明白,莫不是想搭我的順風車? 浦出診所門口,「朋友」似乎知道自己的存在被察覺到般,忽然在我身上的反應變更大,頓時我便不止戴上一頂隱形帽子,簡直就是穿上了一件有兜帽的斗蓬,而且整片背部打起了冷氈,又麻又重。 其實我倒沒有感覺任何

說不得

有些事,未夠資歷確實也難以說出,但夠資歷更難說出,因為心知難說,說出來了,未必就有人懂得了,如果因此曲解其意,不如不說。 若非母親問起,有些事我是不會說的。 不過因為「歷劫」過後,腦袋也稍微開了一點,有些事如今或可以嘗試去說,但必須要有技巧地表達,重點有說懂就好了,不要讓對方牽著鼻子去「走流程」,也是我如今才稍微理解到,「走流程」其實是很危險的事。因為彼此的腦袋不同,其實能理解到的事,也會捷然不同,過往多少次就是因為理解出了問題,才導致雙方開火,如果真的不能不說的事,有技巧地說重點就好。 但,其實不說會更好。(不是甚麼秘密,只是說不通的事只會越描越黑) 尤其已經理解到對方的腦思維構造有別於自己,又不想太「自我中心」去陳述,客觀又可能會遭扭曲事實原貌,所以有些事,知己知彼,不如閉咀。 以我有限度的演譯,避重就輕的方式,母親尚且聽懂了我所講的事,也比較樂意接受「現在的我採用的說法」,那好歹也是我為她量身定制的話術,讓她初步理解我的意思,也避免她追問太多她根本理解不來的事。 重點是,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我的問題」。 字面上,只要不是她的問題就很好接受,其次,有些事再深層一些,確實也是「純屬個人問題」,只是我的所謂「個人問題」,跟她所理解的「個人問題」其實不是同一個點,這我知道的,不過,也不必跟她解釋太多,只要「不是她的問題」就沒問題。 這麼一頓操作下來,了了她的好奇心,也應該暫時能讓她安心好一陣子。 不要老想在我腦裡發掘一些,「她認為」的東西就當成是事實的全部,然後難搞的是接下來的操作才最磨人,所以要嘛甚麼也不提,要嘛要懂避開雷區才能說一點。 自我中心 這個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人人都有自我中心,只是有沒有覺知罷。 其實各人有各人進度,假使進度不一,也無謂勉強,巧妙一點避重就輕,能保持各自前進就好。 我不求誰能去「進步」,而我也沒有資格要求別人去進步,天曉得是我自以為別人須要進步,其實落後的是我呢? 只願我自己走自己的路時,能免除外力阻撓,那便感恩戴德,阿彌陀佛了。

屬於自己的歷程

 上一篇,其實是隔了一天才貼出來的。 也即用了兩天時間才完整了一件事情的回顧。 間中會回看自己在這裡留下的歷程,短短兩個月,猶如過山車高低起伏。 情緒暴走,冷靜反思,所有一切都是發生在我內心中。 有時一段歷劫,並不一定是外在能看到的波瀾汹湧,那是一個自我溝通的過程。可以說是,外面的世界還是很平靜,頂多就是有點事務要處理,但內心的歷劫簡直是刀山火海般,我還一度懷疑自己撐不撐得下去。 這段時間,即使有時會因為情緒過度低落而偶有停頓手上一切的運作,但總體而言,該做的事基本上還是有保持運作的。 例如自從做「功課」開始,中途有狀態不佳而停頓過一兩天,但很快會重拾起來,甚至有時狀態輕微不佳,也會設法讓自己適度完成那天的功課。我是想讓自己平常習慣要有功課,免得日後一不小心走神就又把功課落下了。 但也許是因為出於真心為自己做好功課,整體過程也不是用「混」的,真誠的意念,我還是相信是有用的。 求的不是求平安求好運,求的是協助自己能更強大去抵擋,更有耐心,更有智慧,所以這一路的問題與障礙,都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每一件已發生的事故,至今依然會存在,只是我察覺到自己內心的轉化,就在這兩個月裡急促精進起來。 我有與老公提起過,他亦同意這是一個最佳契機,而我則心知若這次機緣沒掌握好的話,大概日後也就難解了,又或者,要再面對只會更難。 我,可是真的九牛二虎去與自己的內心小孩達成共識,如何說服自己去做,如何說服自己接受,如何說服自己包容,說服自己理解、改變、實踐。 這些很老土,但不容易,很不有趣,但很重要。 還有要感謝上蒼的是,我明白為何會錯過五月份的皈依時機了! 因為五月那回不是最佳的時機,最佳時機是先「悟」一個很重要的道理,然後才帶著此心去皈依,那將是最好的時機。 此刻算初步渡過了一個要悟的心劫,就是掌握著這次的成果,發的心與願才能更大,也才會更鞏固信念。 做甚麼也好,怕的是退轉心,如果這個心劫能過,我就不太擔心是否會有退轉心這個問題了。 講一句公道話,這次這個心劫,佛菩薩們也是高抬貴手了的。

起初

這應該是我自己的歸納,如果不慎有人看到,只希望看的人不要覺得太嘔心就好。 我一直說的不太愛母親,又或者此刻學習抽離親子關係,其實起源是由愛變恨。 孩提時期,小朋友友都一定會依戀母親,那時一定是有愛的。 但母親卻不一定會愛自己的子孩,即使他們會以為自己那是愛。 一般而言,有母性的都必然會愛自己的孩子,但不能排除的是,當孩子不是被期望中而誕下的,就不在那「一定」的範疇中。 不過即使不是一開始便會愛孩子,但也會有一個誘因促便這種母親會「以為」自己是愛孩子的,就是當她們想到日後的「依靠」。 無論孩子會發展成如何,母親都會接納他們並愛他們的,那是愛。 但若孩子不如母親的「設定」發展,母親也表現得無法接納的話,那即使咀上說愛,其實只是「自以為是」。 尤其成長過程缺失太多的人,可能導致日後當她們成為母親後,那種所謂愛,只是一種想得到彌補的心,無論是她以為一直給孩子很多的愛就是對自己童年的不足的彌補(不是了解孩子需求,是以自己所想的狂塞),又或是她以為「給很多愛」給孩子,日後孩子必然會回饋很多的愛予她們,這種就不是真的愛,是一種索求。 正如我並不是一個被期許而誕下的孩子,而母親的童年缺失又非比尋常,於是我漸漸才發現,為何母親越「愛」我,我越感到透不過氣與難堪。 因為那些「愛」,其實是須要回報的。 那不是我自己「幻想」出來,而是數十年來,不下於一次聽懂了她的索求,才明白她給我的「愛」,更多是希望我「知恩圖報」。但童年所受的委屈,卻都是母親「給予」的,她會不自覺地刁難著我,而當我坦白自己的想法與感受時,希望得到答案,或者諒解,或者尋求協助時,往往都會遭到推翻與打擊,甚至是被要求扭曲自己的感覺,順應她的設定。 恨,便由此起。 日復日,我把恨堆積到了一點,已經演變成,即使與母親不在同一屋簷下,但只要見到、聽到她,心裡都條件反射地生起抗拒。(因為每每與她溝通,某程度上都會被要求改變去迎合她,或者被迫著要實現她的想法)。久而久之,我想起她都覺得難堪。 但她卻以為可以繼續把我「改造」,直至達到她想要的才算完美。 而我確實並不想對母親帶有此種恨意,卻不可自控地總是會生起這種怨恨心。 很多時,我對自己也是無能為力的,明知她是因為匱乏而作出的索求,但又無法忽略之,也許心底裡還是有一絲想得到「真愛」的心,總覺得以「親子」之名,期願有一天她能用「真心」待我,不是以愛之名逼迫我就範。 而近期引發出的「事故」

是這種感覺嗎?

好像,又有一點叮一聲的感覺,明白了一點甚麼似的。 與母親溝通,因為他的思緒比較亂,有時不能好好陳述事情,導至看醫生時的溝通不會太暢順。 他自己在家附近覆診,其實行動能力上是沒問題,不過若我不在場,能聯想到大概跟醫生的溝通也是一團亂。 於是我說陪他覆診去。 當中的過程必然是很多心情糾結的瑣事,他會「發揮母愛」想避重就輕,想我「不用那麼累」,但事實上,我累的從來不是因為要做甚麼,而是對著他匱乏的情感須要才覺得累,但這些我不能說,也所以他老以為我是跑腿跑累了,實質不然,其實是只要在他身邊,我都會很累。 但我不能因此置他不顧,所以無論是否出自真心的關懷,還是單純的責任,我都必須陪著他,幫他處理那些他處理不來的事。 當然,說心裡不糾結是騙人的。但凡跟他共處,我都會像被抽乾精力那般的累,更大的因素是,因為我知道這個是自己的母親,而又不能避免要「硬食」許多既累人又不理性的問題,因為帶著一重關係,在人是情感動物的基礎之下,越有情緒越會難堪。 故最近我迫著自己學會「抽離」,那是必須學會的。 有時想想,為甚麼診所的姑娘可以那麼和善,對老人家那麼有「愛心」?因為那些長者與他們並沒有甚麼情感關係,姑娘只是盡一個服務者的身份,盡可能同理長者須要,所以也會特別貼心,特別和顏悅色,反正也就是面對著那一刻而已。如果帶有情感的基礎下,怕也未必時刻都能如此貼心,又或者,是一個大善人才能既帶情感又如此對每個人都無微不致。 又或者說,為甚麼一些義工/社工能貼心服務?他們應該是有大愛的吧。 不是糾結私人情感的小情小愛,而是愛護眾生的大愛,才能推使他們同理著這些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人,應該是這樣對嗎? 還有一點是,沒有親緣,大家心裡也沒那麼多脇迫和要求,自然就能最純粹的付出。 所以我在學習,第一步首先抽離自己的身份。 因為只要我心裡知道那是我的母親,而且是那個老愛不講理,老愛情緒勒索的母親,想當然每次伴在他身邊,我必然身心俱疲,要在精力不足的情況下,還要集中精神處理他的問題,這種「內外夾迫」的情況下,很快會累到挎掉。 但自從讓自己多點理解,或先「模仿」一下別人是如何操作,一點點讓自己學會不用「兒女」的身份去面對他,的確情感上也比較不會抗拒。 我只是,將母親當成一個「有須要幫助的長者」。 這麼一來,我才會比較理性地去操作,去做「該做的程序」,如何才能貼合一個長者的心理和生理的須要,這些都可以很理性地處理,而情感

夫妻

且放下那些既未能解決又無法前進的煩心事。 開始能穩定並掌握情緒後,我不會想鑽牛角尖繼續去苦惱一些無法人力左右的狀況,意義不大。  倒是可以重回「正軌」,將心思放回自己生活的重心中。 上回提到我的夫妻宮還是挺好的,除了找到相性合的對象,其實我自己對夫妻相處之道還是有一番見解的。 許是自小見著太多不良示範,年少時曾交往的經歷,自己也體悟了何謂相處。決不會仿效兒時父母的模式操作。 即使婚後母親常給予許多「實戰經驗」,建議了我不少夫妻「相處之道」,但實情是我一樣都沒聽進去,甚至跟她的作風是反其道而行的。 簡單來說就是尊重並給予對方空間,但卻不是放縱不管(或二人相距太遠,也管不來)。 別因為相伴日子長了,變得平淡而被乏味主導生活。關於這一點,我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是不錯的。 那些拍拖時才會做的傻事,如果能保持在日後平淡生活中也偶爾做做,其實只要雙方感情沒有去到交惡的地步,這些傻事相信對方還是會願意陪你一起傻。 而有時,那些耍傻的意思,也並非單純像拍拖時眼中只有彼此那種傻,更多的是為了保持一種二人之間才有的默契,才會明白的那些趣味傻事。 而我自己還向民間老智慧取的經,有一句名言: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你能管的丈夫! 不是說丈夫愛在外頭亂搞也管不了,而是指當大家尚未產生嫌隙的時候,就要好好經營,不要過份管束對方的生活空間,只要對方對彼此及對婚姻中該有的責任有承擔,其餘無傷大雅的小事,毋須抓得太緊。 有部份的女人的確很可怕,老是將「為你好」「希望幫助伴侶更上進」這些勵志又正向的理由,逼迫伴侶要做得更好、更上進,甚至期望成為人中之龍..... 如果你選的伴侶本身的特質已具備那些條件,不用你迫,他也會成為那樣的人。 那些一心想成為成功男士背後的女人,那群富有理想的女士們,其實當初你認識的他是一個怎樣的人,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非得要在婚後去改造對方,那為甚麼一開始你不直接找個「現成」的好對象呢? 個人是覺得,不少女人應該是「曲解」了扶持伴侶上進的意思。 我的體驗是,只要他還能如實的以他自己的本性,對彼此間的責任盡到,我有沒有令他更進步,或者他有沒有令我更進步,那不是一些很具體要操作的事。若我所做所從事的事物,足夠對他產生興趣或能感染到他的話,他願意便做,不願意也沒甚麼,何須一定要對方「跟從」自己的做法呢? 也許我倆彼此間一直都有這種共識,日漸平淡的同時,卻又有一種淡淡的溫暖陪伴,平靜中有時

他的愛

在眾多自我吐槽日誌裡,其實也還是有一點點插曲,如一支小蠟燭,雖小但明亮。 老公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很容易也會說錯話,但前提是他也真的是無心,且會表現得不知措,不是那種強勢硬撐那種的。 所以他也會用他的方式來安慰我。 或許以前的看法是有點笨拙的,因為他也不是一個很會哄人的人。 但如今這種笨拙,你卻能看見他最終的心意,那不是表面的笨拙,更多的是真心。 早前,晚飯間閒談。其實也算是老夫老妻,有時談話並不多,多數是彼此陪伴而已,但那晚,當我稍微「報告」完近況後,他無意地在對話中找到一個梗位,雖然有點笨,但那一刻卻也覺得好笑,我笑了,而心裡卻是感動極的。他是在用他的方式,想讓我在壓力中能輕鬆一點。 原本那天他有意讓我吃好一點(他喜歡用吃好一點去安撫對方),只是我實在無心在此,換個方法婉拒了,但我是知道他的用意。 讓我吃好的,用撇腳的方式來哄我,這些我都是明白的,也感謝他的。 我啊,這輩子裡六親緣薄,也無甚家庭依靠,也不打緊,其實我也不會太在乎,緣薄也好解脫,沒甚麼好不捨的。唯一檢到一支好籌,是我嫁到一個好男人。 母親眼中是覺得他不配的。但我不是母親的看法,對我而言,是相處得舒適的,更似家人的。 有時我很抱歉必須把精力花在母親身上,而忽略了他。很早前已有前輩友人告戒過我,小心經營不要因為無止境的服侍無底洞,卻把有心的閣了在一旁。 這些年,我總很用心注意著,怕自己心力被娘家佔去過多,疏忽了身邊的那個。 萬幸是,他總是以理解的心情去看待這事,也許他的童年也過得不易,多少能明白我的狀態吧。 有人說,伴侶相伴,能先走的那個是幸福的。 而我心中一直都希望,到了要別離的那天,他能比我先走。

進化

 有提到過,近期的心態變化情緒起落,令我感到遭受不小打擊的狀態,對上一次是差不多廿年前。 如今回想廿年前的女狀態,相較現在,其實不算複雜,只是太年輕未能承受而令自己崩塌。 如果套用現在的心智,當然廿年前那回事就不難面對了。而且,廿年前那種打擊而致的傷感,其實也是很單一化的,只是因為心智無法承受,傷痛的效果也變得幾何級的放大了。那時候,是真的痛的,但如今看,也難免的。 最近遇上這心態變化,與正在進行中的事,用理智而言並不特別難搞,就只是須要花時間和精神處理,難搞的是因為此事而勾起一連串潛藏的傷口,像一個藏得很深的癮患突然被揭出來了。 以現在的心智,唯一好處是知道要時刻穩住自己,才能將情緒剝離並看清事情的核心所在。 而難度是,傷口深,要單靠自己有限的心力,一直要保持自己的「清醒」實在不容易。 好幾次崩潰,不是不明白道理,只是實在無法消化種種的新問題舊傷口,一併要面對就變得艱難。 這種痛,相比年少時遇到那種「求不得」的痛苦,也真不是一個級別的。 當然,人應該要進化,如果現在還是要重演當年那種的級別,也還得是那樣的痛苦,那就真的不進則退了。 歲月的好處是,經驗積存了耐力,心智能穩住自己,不過問題是,如果心力流失太多太快,也就是像沒多久前一連串的操作,真是「明知卻又無能為力」,完全是這種味道。 目前只是進行中,只是一直靠自己努力,用任何方式讓自己「清醒」,讓自己「能夠運作」,這是其中不同年少時的作風,過於沉溺在自己的傷痛中。 雖則現在也是會沉溺在傷痛中,不過起碼不會直接影響社交日常,不似當年基本上整個生活都被當機了,一團糟。只是,因為現在懂得如何讓自己「正常運作」,這種操作其實也才是最花心力。要先讓自己如何能迅速抽離,才能以一個近似「第三視角」的心態去處理事情。這對我而言,還是很消耗的。 所以,綜觀所有而言,我的確比以前更懂得「操作」,但同時也更感難堪,因為其實精力是花得更多,只是又更懂得用假面將自己遮起來。為的,只是不想影響他人,尤其真正在乎我的人,我不想他們看見太多「這樣的我」。(又或者說,其實是我很怕自己無法承受那些不能理解的目光) 對於「軟弱」這個指控,怕且此刻我是真的照單接收,不如之前的抗拒.... 是啊,還有一個進化是,我承認自己的軟弱,而我也的確表現得很軟弱。

如何改變

究竟要怎樣改變自己的思維,才能迎得上千變萬化古靈精怪的世間道? 所謂對人好,也不是一味把所有好的都推給對方就算是好吧? 典型的「討好型」,因為無法理解人情世故,覺得無法抓住對方的心,於是用盡一切方式去討好,但卻不顧對方接受其好意時,是否一個合適與舒適的狀態。 好比說,給別人好處,但在一個會令人不爽的場境進行,大概是無法理解這個好處給出去,對方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以為一味付出,金錢、禮品、讚美等,不顧場合不顧對方反應,自顧自地付出,而且十分給力,其實這才是讓人不爽的地方,但同時也是他們不懂的地方。 所以,即使感覺不良好,也得迎合著嗎? 其實我知道對方是在用盡方法想消除自己的愧疚感,但如此用力想彌補上的愧疚,想自己心裡好過,但卻不懂釐清根本問題何在,這也是可悲的。 然後你看著他,一直想哄你,一味想給你錢,一分一毫都要算盡,是想怎樣?無非是以其心中所想,認為只要給錢,至少就能彌補。 我又如何能讓他明白,這不是錢不錢,心裡好不好過的問題,那是因為他從沒有直面問題,也沒能接受目前要解決問題..... 直到昨日,還是用躲的態度,是因為年歲大了就會逃避嗎?不見得吧? 所以我在努力讀懂他的思維,然後也只能改變我自己的想法,迎合他吧。 矛盾點就在這裡,一邊要用方法替他解決問題,另一方面又要迎合他,讓他「好過些」。我也不知道如果讓他好過些,是好事還是在縰容? 我腦子都要糊成一團了。

下半年

 那麼快便過了一半的2022. 尤其這兩個月,完全是在情緒滑鐵爐之下進展著。 一步一步的進度,一項一項的繁瑣,這些其實感覺要扛過去是還好,感覺不良好的是兼顧輔導與面對抵抗的狀況。 近期的確因此涉獵了不少的資訊,希望幫自己脫困,我指情緒上的。 然後不期然的發現,最主要是我要如何把這種情緒負擔盡快放下。 我知道是我自己一直以來原諒不了那些人事,才導至我後續產生一連串的情緒抵抗。 短時間內,要領悟這一點,要穩住自己,並且要做到理解、放下、原諒。 明白到所謂原諒,不是純指有沒有原諒對方的那種,是指要理解對方的狀況,接納、包容對方的所作所為,不要把自己的一己體驗,只以嗔心待之。 其實道理是明白的....也許就是長久以來,自己不夠力去直面與放下.... 道理確實都懂的,只是差那麼一步,我要衷心的放下這個嗔恨。 每回想到這裡,心裡一股巨大的委屈難過總是鋪天蓋地的湧進心中,想要淡然待之,還必須得花起九牛二虎之力,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成功....但確實是在努力中的。 所以目前惟一最大的希冀與心願,就是一直提到的,早日完成皈依,希望能在內心迅速升起足夠的能量助我抵抗這些心裡嗔恨,助我能包容更多。 其實尚且也未考慮到是否想要自己「福德滿盈」這一項,只要給我一點助力,至少讓我能面對到此刻的心結,這個是基本的。 目前一直都還是靠意志將自己抽離身份,才能「冷靜」處理。就是心力若不足時,這種意志力必然會挎掉的,眼前我還可以支持著,但不會有太多耐力,如今就是急須要有「力量」才能把自己支撐好,那些祈求甚麼甚麼的,都不是最實際的,倒不如求自己夠靭力夠意志才更實在。 是的,即使扛得下來,也不代表人會快樂,至少,我但求先扛得住為首要,快樂不快樂,如果老天允許的,終有一天會有的吧。

新世紀

新世紀,即是New age。 近廿年New age大行其道,易為人接受,便捷、效果瞬速,不過還是有一個問題,它入不了更深的層次。再深的程度,我估計頂多去到接近中階便差不多停住了。 我本沒信心懷疑,是自己做的不夠,還是智慧有限?但確實還有許多問題像捉了鹿卻不懂脫角般。 因為易懂易接觸,它也在近年變得很濫,五花八門,越來越多點子,越來越覺得很「行銷」,它已經變成一門生意。 如果不是遇上妙本,我還不敢太肯定自己的想法對不對,但因為遇上了她,又在閒談中得知她亦曾接觸New age,最終還是走回佛門,我就比較能肯定自己的取向是對的。 以往,的確是信服E的,而E亦在當時的因緣下助我許多,這都沒齒難忘,我不會忘恩負義忘卻她做過的,只是心中已感受到一種瓶頸的時刻到了,無論是她的瓶頸,還是我的瓶頸,始終是有各走各路的一天。 我不會說她的教學無用,她也的確教會了我許多思維方式,助我脫困,也聆聽過我許多的疑難,這些都不能被抺殺掉的。但隨著自己的思想漸成熟,有些端倪還是慢慢會觀察出來,有些位置她也說不上來說不通的,或者直到幾年後的現在,我也沒能想通,究竟是她就真的神通廣大到平常人如何也無法參透的位置?還是她的說法未能完善,所以卡住了? 有一點也確實令我對佛門暫時卻步了一陣子的,是她曾指出,重返宗教是一種倒退。 其實我不完全明瞭所謂的倒退是指甚麼? 那時D退出後,沒多久便入門顯宗,E對她是失望的,帶點遺憾的說法指她怎麼就倒退了,還要倒退到重入宗教之門! 當時我只是覺得,如果那個門戶正是D須要的,那就應該去吧?假設所有宗教都不及E的見解的話,那也只能說明D覺得E不合適,即使倒退,也只是退回一個合適自己的地方,至少,那也不是甚麼旁門歪道。 當天,我說我要退出,E一再勸告說,退出了便無法回頭,因為進度不等人。說真的,也真的有被雷倒了,其實我不止一次向她說想暫停,因為我自己也有點吃不消,時間與財務都有點負苛不來,而我也多次為了她說的「無法回頭」而又再留下,直到內心一把聲音告訴自己,「夠了,走吧」。 的確被洗腦下,好一段日子都不敢接觸宗教之門,好像如果踏一腳進去,就等於倒退了。 但其實倒退又如何?以New age的說法,這一世是全世界的最後一次機會,退出了上不了「尾班車」,那麼,尾班車又是等於甚麼呢?如果沒能趕上尾班車,我又會如何呢? 離開不了地球這個地方,下一次將會是不知幾多千萬年後才再有的機遇..

懺之二

 因為忘了有維他命B雜,一度讓自己的情況變得不大好。 記起來服了三四日後,見自己有所穩定,但長遠仍然須要自救的。 來一個二次懺悔。 其實是這幾天,在YT上搜刮了好些資源,都是看如何看待抑鬱,雖說佛法持咒訟經是有幫助,但若情況太不穩定,要定下來持咒靜坐是不設實際的。這一點明白的。 斷續停滯了靜座,偶然也中斷了持咒,因為人太低迷到無法提起專注力。(該死的) 因為服用維他命之後,感覺整個人能夠平穩了,今天好好地仔細持咒靜坐。 但真不是開玩笑的,之前狀態良好時,這都沒有太大難度,一般持咒約四十五分鐘,靜坐半小時就是我的進度,但今日持咒一半之後,專注力感到不足,多次要靠意志力提起自己的精神才得以勉強穩住,中途小息三五分鐘,回神繼續,也不容易。 然後到靜坐部份,前三分二時間簡直是天人交戰,很久很久沒試過如此之亂如此之不定。甚至突然感到空氣中一絲的異動,也引來驚懼疑惑,整個人都慌亂起來,好在多年功力也不是白做的,那一刻驚懼疑惑之心湧出,出盡九牛二虎之力將心神定好,再將思緒拉回中心,也顧不了它散沒散亂,只集中將神識專注起來,真的好久沒試過,要這麼拉扯一番,最終在最後的四分一時間裡才得以定住,並能一心不亂,但不亂之前的那些亂,簡直狼狽到一個點.... 回說晚間,在YT找到法王數年前歐洲弘法的紀綠片,且一看。很多似乎很顯淺的道理,怎麼以往就入不了心?如今回看這些顯淺的入門理論,才發現自己在「忘記責任」的點上停住了。 因為人的自私自利,會讓人無法正面肩負起這一生裡要肩負的事,且,在面對責任的同時,莫將「我」放得太高太重太大,如實地做,放下過多的自私、自我,心量才能更大,心量大,自然能更好地承載責任。 我自己也在想,關於自己人生裡,那些是責任那些不是?其實應該也不太重要,重要是只要你的緣份要參與進去了,那就自然有你此生為人的一部份責任。 我們都自私自利,都忘卻了身而為人,卻不懂得利用「人身」的優勢去歷練自己,只管想著自己受了多少苦、多委屈、多不容易.....(是的確也不容易,但本來就沒說這是容易的) 說到底,抑鬱是一種無法宣洩得不到的事情,同時也放了許多的個人情感在內,這麼想起來,正如剛好早陣子才想通的,不要注入過多情感,就比較能應對的問題,同理,放下一些過多的自我,不注入過多的情感,其實責任就只是要做的一些事,那些事本身沒有對錯,不對的是自己的心息,不是事情的發生不對。 唉~ 又一次自己

善良

剛好,今天看到一段文章,談「善良不是選擇,善良就是你本人」 不是所有人都會學習善良,善良這個概念,更多的人會將它等同於愚蠢。 這是我心中一個很敏感的點! 每回聽到有人說因為太善良才做愚蠢的事,都會讓我覺得好氣好氣。 但確實,不少想學習善良,但又不夠聰明的人,總是會有那麼幾個把善良演譯得很糟糕。 而且,隨著閱歷越來越多,再回想起昔日曾結緣的人事,漸漸才分辨得出那些曾經的結交,不少都不是善類,心懷惡意的比比皆是。雖不是說大奸大惡,卻是那些不懷好意,出發點就不是真的存有善意,只是很會裝而已。 也許變得不太想與人結太多的緣,大概也有這個原因在內吧。 少數現存交往的緣份中,是直到目前為止,觀察裡算是「可以結交」的,因為我也再沒那麼多的心力去「應付」那些假情假意,累。 其實,我也不會說自己是100%善良的存在,人生中的而且確總會有些時刻並沒有太善良的想法,只是幸在良心有產生作用,在未有行動時已扼殺在搖籃中。 也有反省過自己那些曾經因為不是善念而又有作出的行為,雖都只是小惡,但若已明瞭何謂「勿以小惡而為之」,那也就成了成長中的一個體驗罷。 不過,我最痛恨也的確是懷有惡意說我很善良的說法。因為又真的不是所有人都有本事聽得出「話中有話」,話中有沒有惡意,是能聽得出來的,只是真的不是誰都有這個辨識力。 最恨就是以善良之名,暗諷我乃愚蠢之人,一來是恨被譏諷,二來是恨善良被污名化。 其實也沒甚麼值得恨的了,也還是會有這樣的譏諷,不過自己進化了,也知道能口出誑言者,其實也不過是「如實展現」他的劣質而已。 到了今時今日,我不會說自己是一股清流,那多虛偽多嘔心,但人漸老去,要保存善念是應該的,只是單純這樣想。 「說好話、做好事、存好心」,是一個很基礎讓人學習如何去善良的指標,但不會期望真的人人都那麼直白去把它做出來,因為更多的是會出現翻車現場.... 其實如果做人能管住自己的身口意,先用刪減法,去除那些因心生惡念而作出的行為,能夠持平這一點,世界便已經平和了許多。 至於如何行善,先從戒除惡念之後再說吧。 我善良嗎?不知道,但起碼我懂得分辨有沒有善意。 即使我未夠善良,最低限度,面對惡念惡行,我反抗不起也躲得來吧! 此刻的我,還是選擇先躲著,最終是希望自己能重新強大,而此刻的軟弱無力,就容我先將自己冷藏起來,終有一天會解凍的。

怎麼就躲了起來

 自問題產生後,過程中,情緒起起落落,不,其實也沒有起,就只是落與停頓。 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太好,知道自己要積極一點面對,沒有太惡化,算是止蝕。 母親情況稍有回穩,其實也是意料之中,畢竟現今醫學,也沒去到已經不能治的地步,就是過程漫長與勞累矣。 昨見母親感覺開始有好轉,情緒也開始回溫之後,我以為我應該也會鬆一口氣,但事實上,並沒有。 雖未致有太嚴重的抑鬱,然而每每一個人靜下來時,總是不願再多想些甚麼,尤其關於自己的,無暇,也無心再想。 有一瞬間,我覺得我的人生似乎好像走到這裡,已經是一個停頓點了....未來還有沒有職途?自己的心願還能不能發展?昔日的喜好都一併停頓掉似的,提不起勁繪畫,提不起勁練劍,每日若非要採購日用食材,或者要陪覆診也好,自己覆診也好,壓根兒都不會出門了。 唯一還有一點點動力,是偶然還能有一股動力動身去佛堂罷了。 好像只有到佛堂去,整個人才能得到休息,共修法會雖然坐上將近兩句鐘,口中跟隨唸誦不停也差不多時間,但彷彿如此腦袋才能消停下來,情緒才能得到控制,人才能放空、放鬆,才能令自己眉頭稍微鬆開,就在那短短兩句鐘,像充電似的。 但法會,不是天天有。 現階段有一種感覺,好像如果佛堂就在隔壁,而且天天有法會的話,我應該會每天都泡在佛堂裡,不願離開。 在家中雖也有自己做功課,只是自己一人的能量不足,若那天外界干擾稍強,我也不是那麼好定力完全不受影響的。 忽然腦海中有一個場境,只有我一人,在一個乾淨清靜的壇前,可以如此地享受頌經的每一秒,然後也許就不知時間流逝,就這樣一直下去...一直下去... 但脫離這種清靜的片刻後,重返現實,就像沒有一刻心裡是輕鬆的,即使消停下來,心裡也像有一個枷鎖,但自己卻無法搆到這個枷鎖在甚麼位置般.... 笑,無法真心笑;哭,無法盡情哭;所有的動力像被掏空,所有的對話都只是想過場,想快點完結。所以,也沒法返道場練習,其實是有點不想見人吧。 如今惟一只是等待,等待甚麼?不知道。 像二十年前那一遭,等吧,等到甚麼時候?不知道。等到情況變成如何才算完結?不知道。等的期間能否好好照顧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始㚵年歲大了,是多了一分沉穩,能保持不動聲色地活著,內心翻騰也好,寂靜也好,都是內心裡的動作,不直接影響表象的生活便很不錯。 察覺近日有偶爾生起一種念頭,雖不是強烈慾望或不受控驅使而產生,但不否認有朝這方向去想....是的,是關於

無題

 總是不想吃東西。 胃口是有的,會餓,也吃得下,但始終沒有「想吃」的心情。 這算是「心因性沒胃口」

寂寞嗎?

 是啊,有時還是會寂寞的。 我喜歡孤獨,孤獨不一定會寂寞。 寂寞是當你了解到那一刻不能有人與你分享,不會有人懂得你,那時候是寂寞的。 有說,越明白的人越孤獨,也越寂寞。 好吧,我不要求有人懂得我,但願不要扭曲我的意思便足矣。

嚴戒

 這是我要勸喻自己的,嚴戒向無法理解的人「訴說」。 我只能說,我的思維是難以理解的,雖然我並不清楚為何就那麼難以理解,但事實上身邊的人的表現都展現出「無法理解」的氣息。 其實並不是無病呻吟,也不是一直想鑽牛角尖,因為早已明白即使反覆去「回想」痛苦,只是一直在鬼打牆,一直在自我輪迴,實在沒必要如此。 有時我只是想稍微訴說,訴說自己的心境起承轉合的體驗,訴說這種體驗給我的感覺與難處,但「有幸」聽到我這般訴說的人,卻只能以一種聽著我「閒著找事想」的想法去看待,於是,我就變成了「也許人太閒所以才會想太多」。 說到這....說自己一點也不沮喪是騙人的,但也讓我明白了,有些事,真的不能因為「信任」那個人就能訴說,你也得要觀察被訴說的對象是否一個合適的對象,也就是說,他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今日老公無心問了一句:是否因為沒有上班會特別多想頭? 如果說他是否刺傷了我,倒也不是的,因為之所以會這麼說,真的只是他暫時無法聽得懂我的意思,所以表面上比較像「因為太閒容易胡思亂想」。 但最近壓力是有的,大都沒有跟誰提起,只是較親近的人有稍微提起過,還有是早幾天「不小心」在老公面前崩潰了。(他是完全無法理解我為何會崩潰) 中午的時候,又要與母親「閒聊」,又再聽她的「意見」,說覺得我不要老是「記住以前的事」。事實上,並不是甚麼事記住了放不下,當時只是跟她說起某年發生一件小事,頗有發人深省意味,便像說一個小故事般提起了,那知她卻以「怎麼不能放開舊事」的看法,硬生生便扭曲了我的原意,當下想說清楚,我不是記住甚麼無能放開的過去,那是一個我覺得有意思,覺得可以分享的一件往事,並不存在「放不下」或「不甘」的成份,就像有些人放下舊事後,才娓娓道出一個別人的故事似的那種性質,而母親還是沒聽懂,就一直「勸」我不要放不開以前的事......(是無法溝通的節奏) 所以每次當我只能向親人訴說,卻又因為親人沒能聽懂我的意思,誤解就這麼只能一直深化下去,於是我也只能再三勸自己,不要再企圖在親人身上尋求一點安慰,他們沒懂,倒過來還會反損我一把,我是在找坑給自己吧。 那如何是好? 不要跟「不對的人」討論囉。還是要迫著自己接受,不是親人就會懂自己的,如果他們無法懂,你也得接受,那麼若遇上自己無法消化的情緒怎麼好?這就是我不斷在找方法想要讓自己「不要企圖依賴」身邊的人,冀望能從親信身上得到的安撫與諒解,目前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斬不斷理還亂

是啊,其實只有一個方法: 斬斷就好了。 這種事,不須要對質,就在心裡便行。 恨何來?因為愛。 不想恨,不愛便行。 那麼斬斷它就沒有愛沒有恨。 那不是無情,那只是,毋須刻意把一個小愛放在心中,由愛生恨,由愛生畏,都不值得。 要愛,便大愛吧! 愛世間一切萬物,利益一切有情,卻不分彼此的,這種愛,不會貪也不會恨。 因為我還是很想愛這個世界,卻不想這種小愛讓自己不斷的痛苦。但也不想恨這個世界恨那些人們,那只是因為彼此不相容,不值得恨。 所以,那狹隘的所謂愛,在心中,斬斷它吧。

心結是

 就是一句:「你怎麼就那麼軟弱?」 這是一句魔咒。 在心理健康的前提下,再堅強的人都會有軟弱的時候,所以有些人會在有安全感的人面前,才會展現他軟弱的一刻。 常常聞得一句名言:你不須要時時刻刻都那麼堅強,你也可以軟弱..... 明明覺得能說得出這句的人很棒,因為他們真正懂了內心的須求與渴望,也只有在最信任與最有安全感的人面前,才會讓人卸下心中的防禦,讓自己最柔軟的一面展現出來。 而我,在原本我能最信任與最依賴的人面前,卻不敢示現出自己的軟弱。 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強。也表現得要強。 我總是能一個人獨來獨往,總是能一個人面對很多事,總是能一個人自我消化情緒。 不過這些原來是會爆煲的。 但即使爆煲又如何?我原來最想信任和依靠的人,其實才不能讓我這樣付托,不能付托也罷,還要在傷口上多洒些鹽,那麼,我還要在那裡去求麼? 偏偏那種關係又與我那麼的近,既不能暴露自己的軟弱,也不能向之求援。 因為我很想保護自己的內心,不想偏偏在內心最須要療傷的時候,還引來一句「你怎麼不能堅強一點?」「你怎麼就那麼軟弱?」 大概,恨,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吧。 我不想恨,也不該恨,所以只能選擇不愛。 誰能愛著如此無知地踐踏你內心的「至親」呢? 我想放過自己,也想放過他,所以只能選擇不愛。 一切的放不下,只因有愛怨恨。 但我功力不足,只做到不愛,卻又迫自己「大愛」,內心如何不糾結。 我也很想學著慈悲,但我還未能慈悲別人之前,連自己也慈悲不了自己,能如何?

似乎是了

 醒來一陣沮喪感。 不想吃喝,但還是要請安的。 於是跟母親先請安,也盡力表現正常。 然後老公今天本來就約人,也說好傍晚會回來,我有半天時間可以先處理好自己的情緒。 但時間越來越近傍晚,今天天文台說傍晚會掛颱風,唉.....是迫著要行動起來吧,可是我不想邁出門口.... 不如打電話問老公,看看他能不能跟朋友吃好再回家。 結果....電話講沒兩句....無厘頭突然爆哭...... 唉....失守了.....還是在老公面前..... 我知道自己最近情緒很不穩定,都避免在家人面前展現出情緒,雖然知道這也是壓抑的一種,對自己也不好,但我就是不願意讓家人知道/看見。 我很怕會被嫌,嫌我是個動不動就有情緒的人,嫌我找人聊天就是想談自己的困擾(雖然其實我幾乎都沒怎麼跟人談過),怕被母親說我怎麼就經不起壓力呢?又不是甚麼大事,就弄得自己這般心情,也怕老公看到我這樣情緒不穩,好像娶了個定時炸彈放在家一般..... 我在人前都努力表現安好,那也是不少抑鬱症患者會做的事。 一直以來,我只是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一點點,或者只是邊沿,多疏導自己,多活動,不要讓自己有多餘時間空間去「發展」那個情緒就好。 但不能否認,母親要幫助之後,雖然基本上我都穩住了自己的思想與情緒,反正這一切本來也就在我的預料之內,所有事情其實一點都不震驚,醫學上都能解決,甚至一些看似嚇人的手術也都只是微創便搞定。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在忐忑甚麼,焦慮甚麼.... 最重要的是,我極之不想讓身邊任何人知道我這種感受。 其實這說起來都矛盾,明明那種感覺,是極之須要有一個依靠與安撫,但偏偏卻很害怕被任何一個人看見或知道我實質的情況,連家人也不例外。 我害怕日子久了會被嫌,也害怕表現出來「很麻煩」,不想讓老公覺得這女人就是一個累贅,也不想母親覺得我就是那麼軟弱,這樣便撐不住了。 還幸去年本來就離了職,單純為了想休息,萬沒想到現在沒上班,是唯一讓我少了一個困擾的來源。 我大概明白,其實向外面喊救命,還是有人有資源能幫,但同時也會被標籤了我是個有情緒病的人,這樣也會很困擾。 其實本來也只是擦邊球有一點點而已,但沒能預料它甚麼時候會發大,只能時刻提醒自己注意自己的狀況,有不對勁就要懂得「會躲」,再找支援。 反正,我本來的意向都是,如果須要支援,那也只會是我俏俏在外頭找援助,我不會跟朋友說,不會想跟家人直接提起。 因為情緒病患者的存在,只有在你不認

無題

開始不知如何是好了。 許是因為過兩天要帶母親做小手術(只是很小很快的微創),但我內心卻忐忑了好幾天。 其實所有的醫學程序都不是甚麼具大風險的,但我內心就是一再地忐忑,倒不是憂心會有事故,倒是像自己的內心覺得一直在迫著自己向前走。 明明必須要走的路,內心像拖牛上樹般難纏。 應該說,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忐忑個啥。 就是單純的覺得整個人陷進了抑鬱中。